宁温舒本是要对陈娇施加酷刑,用以威逼陈寿,他这招其实即狠又辣,但效果很好。
至少在陈娇被衙役用俩棍子夹住了身子的时候,陈寿的神色是崩溃的,他要松口了。
“草民……”还是认罪罢。
到了这个地步,谁又会来救他。那些所谓是生意朋友多是冷眼旁观,有些还巴不得看这个商业巨头落魄。
世道本就如此,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且慢。”县衙并不大,故而从门口外响起的声音显得很清亮。这个声音盖过了外面熙熙攘攘的议论声,让大堂里每个人都闻声去瞧。
“你怎么敢进来?”宁温舒脸色阴翳,有意外也有嘲讽。
这个人是不该出现在这个场合的。
“衙门是给百姓伸冤的地方,我来这里自然是给人鸣冤抱不平。”有个婀娜的身影转到了屏风处,就站在那绘着荷花的地方,那么一站,便成了画中人。
清丽绝伦,宛如青莲。
“叶老板……”陈寿这个时候不可谓不激动,声音都有些抖。
“你如今还是朝廷的要犯,圣上处决你是早晚的事,你倒是自己要跑到刀口上。”真是愚蠢。
“我是来给人伸张不平,这与我是不是罪人有何关系。”
“荒诞。”宁温舒觉得自己遇到的几个女人都是以一种极为荒唐的方式存活着,她们本该就死了可偏生还能逍遥自在。
这都是由于那个女人带导出来的。
“你一个戴罪之人,所说的话根本一文不值,本官凭什么要相信你。”
“我手上并无证据,也不是给陈老板给证明,只是为他说句公道话。我与他有十数年的交情,曾是生意场上的好友,说句话总不是有过的。我不敢触犯七玄的律令,但在律例之外也存在人情世故,法令也是人定的,大人何必让它如此冰冷不近人情?”
娉婷走到陈娇身边,那样子是要替对方做主到底了。那些衙役看到如此美丽的女子也有些下不了手,而且宁大人也没下令立马把这个闹场的闲杂人赶出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你一人来么?”宁温舒忽而戒备道。
他想到了那个难缠的女人。这个时候怎么只有娉婷一人出现,那个女人又在搞什么鬼。
“大人是在找我么?”真是说倒霉倒霉就来了。门口真站着宁大人的克星。
“你……倒是喜欢多管闲事。”宁温舒脸色阴晴不定,可知道对方在皇帝身边说得上话也就留了些余地,口头上把握了分寸。
倒不是他客气了,而是他还不知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