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与七玄之战无论输赢回去后都会受到论陵钦的罢黜与惩处,左右都是个死,于是趁着对方还未到自己的营帐收缴帅印代掌兵马大元帅之职便金蝉脱壳逃走了。
“此事哪里有些不合理。”淳于澈沉吟半响,说道:
“此战涉及多方利益,不仅吐谷浑、西域参与进来,还有阴阳家,华藏门,与另一方还未浮出水面的组织。罗些城里的内斗,与华藏门有关。华藏门又与阴阳家牵扯甚深。他们都与那个不显山露水的斗篷人曾合盟过,如今也不知为了什么原因三方又成了对敌关系。”
“有个人与这些组织与国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奇怪着在如此纷繁复杂的牵系中,她坚持的是什么信念,她的方向又是什么?”
和尚看着原本还算简单的事被他绕来绕去登时乱得不像话,急忙叫停:“你在指谁?这个人与逃跑的葛尔.赞婆有什么关系?”
淳于澈说道:“药罗葛。她是个很奇怪的女子,值得人探究,耐人寻味。”
和尚脸色有些难看,推了他一把:“你怎么总是对这种水性杨花,不着家的女人费心?你别是对她也有了什么心思了罢?”
淳于澈摇头,认真回道:“她并非是大奸大恶之人,只要她洗心革面,一心向善,便也能做好人。”
和尚摆手:“别了,她是好人还是坏人与我们有什么关系。这些作风不检点的女人还是少说给我听,真的很吓人。”
“并非让你欣赏,可也不能这样议论人家,人各有其道,有些选择也并非是出自本心,莫要这样说。”
“你对女人可真非一般的宽容。”
“如果有一日你也到了那种不得不违心的时候,便也想有人能够体谅你的苦衷。”
“大丈夫有可为有可不为。贫僧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倘若你尚有留念牵挂的人,可还能这般逍遥自在,随心所欲?”淳于澈问出这句话,慧觉沉默了很久。
和尚难得如此沉默,但这个答案却已经在他的心里了。
慧觉记起自己也曾有父母亲人,如果他们尚在人间,或许他未必会出家。虽说人学会独立后,便会得到自由,可谁有能够做到情感上的独立?换而言之,那些自由的人也是世上最寂寞的人。
慧觉看着淳于澈,心里闪过一丝怅惘。
他如今也不是自由身了。因为兄弟情谊让他依赖。
“药罗葛究竟站在哪一方?”她有时空穿梭术,若是站在论陵钦一边,必然早已将葛尔.赞婆处置,看她助大小姐擒拿论赞婆显然对吐蕃的生灭无挂于心。那她的心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