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回了京都。
“阿鲁隐,你相安无事,真是太好了。”太子眼里一喜,像个孩子似的上前抱住了阿鲁隐,这是他最信任的人。
既然有阿鲁隐作陪,契丹太子到没了方才的惊慌失措,像服了一丸定志丸,带着亲信队去了幽州城。
路上他听了阿鲁隐的密告,对那个说服了扑散的七玄军师恨得咬牙切齿,直想撕碎了对方。
“七玄人诡计多端,能言善辩,阿鲁隐,我们该怎么反驳他们?”契丹太子求助道。
“七玄军师虽然奸诈阴险,但远见卓识,审时度势,他分析了当下的形势,把七玄与契丹的矛盾带到了强国身上,他说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契丹与七玄之争,会让周边强国窥到弱点,从而趁虚而入,得渔翁之利。扑散信了一半,后来他又说……”
阿鲁隐把事情详细地告知契丹太子,他们脸上本来的愤怒渐渐消失了,露出了一样的惶恐不安。七玄军师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他们先前没想到这点,这时候回想,不由紧张害怕了起来。
“那个隗顺听说是一个拥有法术的家族里的成员,能够移山倒海,可为何他在吐谷浑身边,却仍旧让主帅遭人暗算了?殿下,你说那个吐蕃国师是不是有问题?她一个女子拥有那样的地位,她的背后又会是什么人支持着她?我们是与二王子争王位,何为她要插手?”
阿鲁隐此刻头脑清醒,开始质疑自己的合伙,心里对这些外族人戒备万分。
“她不会的,你别怀疑她。”契丹太子摇头,眼里是固执的坚信:“她不会害人,一定有人逼着她做这些事。”
阿鲁隐疑惑,太子与这个吐蕃国师也就见过几面,没有深入了解,不知对方身份底细,说不上朋友,但他很相信她。
“殿下,有个人自称是您故友的亲信求见。”
“让他过来。”
“你是什么人的亲信?”契丹太子问着这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小的叫隗川,是吐蕃国师的亲信。”走在幽州城的半途上,契丹太子遇到了隗川,他比大小姐来得早,从回纥山丹走到燕京,再从燕京追赶上来,是为了传达主人的话。
“她不让我惹七玄军师……她已经知道吐谷浑战败的事,却对此没什么看法,只提七玄军师……哼!她难道喜欢他了?”契丹太子冷哼一声,眼里冒着妒火。
这个七玄军师,他是会定了。
幽州城远远地便可以闻到硝烟味,草原的天空本是一尘不染,而地上的炮火熊熊,直把天都染黑了。烟灰吃在嘴里一阵发苦,在城里围困久了,呼吸都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