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破口大骂,二话不说就跑去约会了。
“尼玛的,这是什么意思?傻逼!”她怒火三丈,把纸筏狠狠拍在左俭德的脑门上,竖起眉眼,凶狞地质问。
“大师姐,这事我也不清楚啊!我是无辜的,不要冤枉好人啊!”左俭德被她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跌在地上,急忙摇着双手,表示无辜。
“难道就丑得要死的字不是你写的?”
“我写什么了?我根本就不认识字。”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文盲。
“那这是谁他娘的那么变态,写的这些恶心的东西?”卫初晴此刻凶狠霸道,目光冷冷扫着丐帮弟子,找着那个写字的傻逼。
“别嚎了,这儿是丐帮的总舵,徒弟弟,总得给为师几分面子。信筏是我写的,好看么?”苍琊从大厅的后门走了出来,大方地承认这是出自她的手笔。
“原来是师父父写得啊!难怪我说这字透着与众不同的气质,与你真是匹配啊!”一样的恶俗!
“徒弟弟觉得为师字迹恶心嗳!为师是变态么?”苍琊摸着下巴,百思不解。美艳的脸做出这么可爱的表情,简直美彻心扉,不是变态是妖孽。
“哪有啊!如果是师父父写的,那就是铁划银钩、骨气洞达。”妈的,这么寒酸的字迹也好意思拿出来炫耀,够无耻了。
“徒弟弟真会说话,师父父很喜欢。今日为师叫你过来,是有件了不得的大事要与你说。”苍琊没有坐上正堂的太师椅,很是可亲地过来招呼卫初晴。
“师父父,徒弟弟最近思虑过度,昨日又受了惊吓,精神衰弱,请你温柔点,不要说太惊爆的事情,徒弟弟承受能力不好。”卫初晴眨巴着眼睛,扭着身子,撒娇道:“师父父,放我回家吧!”
“好徒儿,是你自己找上为师的,都不坐一会儿就走了,师父父很难过啊!”苍琊上下打量着徒弟弟,暗叹果然说尤物,随之一把抓起徒弟弟,往后堂大步走去,语气里透着不怀好意,“咱们师徒还没有促膝谈心过,今儿个好好聊聊。嗯?”
这变态要对我做什么?卫初晴吓得后背沁出了冷汗,这后堂是专供主人休息的地方,相当于卧室,她难道要被潜规则了?好可怕的师父父,比大灰狼还厉害,不会是熊瞎子吧!
“师父父,徒儿知错了,求师父父准许我回家面壁思过。”卫初晴可怜兮兮地说道,抱着苍琊的一条手臂,以防自己的衣裳被其扯开。
“乖徒儿,为师当真有件天大的事与你说喔!你不听,那为师只好替你做了。”苍琊将她推上了屏风,挑眉一笑,邪气得迷人,别说女人,男人都得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