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娉妗神色雀跃,像是得了失而复得的宝贝,脸上凄楚的神色立马抛到了九霄云外,对祖逖说了句:“多谢你。”便抱着初冬回去了。
当时淳于澈看祖逖妒恨交加的样子,不由感慨,“与其空对镜花水月,不防踏遍红尘路。天底下好女子多的是,这般女子不是贤妻良母的佳选。”他好意安慰着失落的人,却不被领情,对方嗤笑道:“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用不着你来关心。你先顾好夹在左臂里的那个臭丫头吧!想不到堂堂王爷品味那么低俗,这种枪杆子也吃得下去,就不怕上火?”
淳于澈无话可说,以自己独特的品味,也无立场去劝解别人不要执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个臭丫头嘴巴坏得要死,哪有闺秀的娴雅,泼辣蛮悍起来比汉子还可怕,还有她身边的那个不说话的丫头也是这副德性,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他娘的这两个男人婆居然也有人喜欢!”
祖逖越说越火大,内心愤懑,难以平息,淳于澈想不到自己的话会是火上浇油,便住了口。见对方妒火中烧,也不再与对方打招呼,直接让侍卫们把带到后院的地牢里看守。
祖逖老大不乐意再蹲地牢,一路上骂骂咧咧,鄙夷淳于澈的审美,质疑他的管训,还造谣王府全女都他娘的是男人婆!
这人不过与卫初晴相处了二日,也学了她的无耻了么?这是淳于澈对祖逖今日的异常,发自内心的感慨。
从地牢壮烈牺牲了以后,卫初晴得到了释放,正打算对已能行动自如的初冬献殷勤,哪晓得有人不合时宜地约她出去,“哪个人又来找我,烦死了,不知道我最近要照顾病号么?什么请帖子,我看看。”
如果是叶娉婷,那就出去一趟,可对方既不留名也不说为着什么事,只是在纸筏上写了一行字,就那么完了。看着如行云般潦草的字迹,她嘲讽一笑,一看就知道出自文盲之手,连个请帖都写得不认真,一点都没诚意。
“傻逼才会……”她本是打算丢了纸筏,回去再窝一觉,可看清楚了这些难看的字,立马膛目结舌了,“我的娘!”
能让她变色的事也没几件了,这次的问题没有出在债务,也没有出在选美大赛上,却偏偏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这事儿本来可以轻描淡写的带过,哪知会有连锁反应,事情居然大条了。
那天她跟小妞连小手都没有摸过,怎么一下子就要私奔到天涯了?难道真的突破了那一见钟情二见深情三见殉情的恋爱记录?真他娘的扯淡!
“妈的,这是早就算计好的圈套啊!她在阴我!哼!”卫初晴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