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时候晚了,你要是此刻不走,就得最后一个迟到了。”卫初晴好心地提醒,恭恭敬敬地站在他身后,哪有一分刚才的张扬自信。
淳于澈的要求简直非人类,这男人意淫起来比一些异想天开的女人都可怕,她是不敢应声了。
要是打包票以后做不到,会被鄙视一辈子的。
“现在倒是老实了。”遇到大事,这人就变得谨慎小心,不再豪言壮语。淳于澈觉得她也不算鲁莽,知道自己的分量,不会令人生厌。
快到手的鸭子飞了,谁能不沮丧呢?那可是满手的银票,而她只能流着口水干看着。
淳于澈的要求太高,纵然他人美肤白有长腿,有权有势有担当,有思想有修养有原则,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好丈夫。却实在让她这等小人不敢企及。
“卫小姐,你在煮什么?”问话的人正满头大汗地跨进厨房,整个人就像个炎热的火球,靠近过来,越发让烟熏火燎的厨房显得闷热无比。
卫初晴抓了几把干贝鱼胶丢进紫砂锅里,手里一个劲儿地扇着手里的草蒲扇,对着进来的白阳赶了赶,比着地面,划清界限。
大热天的,炖补品,简直是煎熬。“你找我干啥?正炖着八宝鸭汤,给你家王爷补身子的。”
卫初晴撇着他的靴子,眼神闪了闪,假装自己很忙,对他挥手道:“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去忙自己的事吧!”
白阳的靴子磨破了几个小洞,露出了大脚趾,在这个天倒是凉快的很。
“卫小姐,你昨天说的那一味药,我与闫大夫找遍了城里城外各个山头都没有,只剩下凤麟寨那处没找过,那里防守严密,我们便回来了。王爷的伤势怎么样了?”
卫初晴听到白阳果真按照她的意思去找脆蛇,心里好笑,搓了搓自己的鼻子,无关紧要地挥挥手,“你家王爷今早都上朝去了,自然是没大碍啦!”
白阳放心了下来,笑眉笑眼地说道:“那多亏了卫小姐的国医圣手,昨天可真把我吓得心惊胆战,王爷很久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了。”
他替主子的安危操心奔波,没有一句怨言。这淳于澈是怎么做到,让这些人真心实意的对待他?卫初晴困惑地摇头,随便搭着话:“你家王爷,以前也挂过彩?”
这句话问得一点都不走心,上过战场的人哪有不挂伤的。
“王爷十三岁就跟着老侯爷远赴沙场,行兵作战,来来回回也差不多十数年了,那儿炮火飞矢都不长眼,就算是常胜将军凌国公当年防守北漠战线,中了胡人的毒箭,差些被胡骑破关。
咱王爷还算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