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却显得简陋了一些,外间是书房和茶室,一架一架的书,书桌还得当棋盘用;里间一张床两个大衣柜一张桌子,四面墙上挂的全是地图,养着一树高高的盆景,其余的基本没什么东西。
凌安之翻了个身,直接枕在了凌霄腿上,他本来心情也不错,不过这么说话的工夫,又想到枉死的二哥来,虽说两军阵前马革裹尸是大多战乱时期将军们的归宿,就算是逃得过这一劫,名将也大多逃不过当权者的秋后算账,细细想来,为将这一条路,想不死太难,可能也就是戎马箜篌,看似威风些吧。
想到这,他问凌霄道:“凌霄,现在国界估计几年之内都不能太平,你看咱们两个能坚持打个几年?”
凌霄这些天心里也不好受,别人死在阵前好像离自己多少有些遥远,不过凌云不一样,这几年凌云即是兄长又像父亲,对他们两个幼弟也算是不错,突然不明不白的没了,总感觉心里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