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多了,嚷嚷道:“估计那个龟孙子以后都不敢巡防了,凌云也算是咱们西域各部近年来干掉的最高将领,以后别人听了我沃尔克的威名,就吓得要尿裤子了。哈哈,别说,我还真得出去尿一下,这么大的白毛风,可别冻掉了,哈哈。”
沃尔克哼着游牧民族的小曲,拎着裤子出了帐篷,漫天小片刀一样的飞雪中,一点也不敢远走,生怕迷路了被大雪埋上,刚解了腰带就看到面前的雪堆动了,还以为是看错了,他一手拎着裤腰一手揉了揉眼睛仔细看,接二连三的雪堆全动了——雪堆里的雪人眼眉头发全是白的,大楚骑兵像鬼魅一样出现在面前。
凌安之久在西北行走,白毛风对他来说就是掩护,趁着白毛风将沃尔克在此扎营的残部反抗者当场杀死,剩下的包括沃尔克在内有三百人俱投降被擒,用长绳子穿成串带回了黄门关下。
凌安之让凌霄把这些俘虏全都押在凌凌河上的俘虏营,他自己骑着马带着亲兵先回关上巡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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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西军见了沃尔克,无不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更何况和凌云也如同手足的凌霄,凌霄从战俘营回来,恨得牙根痒痒的对凌安之说道:“少帅,沃尔克这个软骨头的卑鄙竖子,一点气节都没有,刚才还向我下跪求饶,真想一刀宰了他。”
凌安之巡完了营,已经换上了黑色紧袖便装,身披黑色大氅,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随着时间推移,大风已经无力,白毛风变成了纷纷扬扬的大雪。
凌安之望着门外的大雪,微微眯着眼睛,用手摩挲着吟雪剑的剑柄,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飘出来的道:“一刀宰了他太便宜他了,我想千刀万剐了他。”
凌霄稍微迟疑了一下:“少帅,我也恨不得亲自动手,不过担心把俘虏杀了,西域各国士兵没有退路以后会对咱们勠力死战,对咱们过于不利,还是要谨慎处置。”
故事他早就编好了,凌安之一手摸着下巴,一手搭在了凌霄的肩膀上,满脸冷笑缓缓玩味的说道:“小将军凌霄在暴雪中迷路,遇到了沃尔克的残部,激战之后生擒三百余人,由于白毛风关口未开放,先将俘虏押在凌凌河上的俘虏所,因有感于沃尔克投诚之心甚强,将沃尔克雪停之后押往关下投诚。”
“安西提督凌安之次日亲自出关迎接,鞑靼俘虏沃尔克等人突然暴起,点燃黑硫药,凌安之被炸受了内伤,吐血不止,因其诈降,又伤安西军主帅,凌安之一怒之下,将其在黄门关外千刀万剐,余者全部坑杀,以儆效尤。”
凌霄眼中寒光一闪,翘起嘴角笑了,“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