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有没有搞错!尿我裤子上了!。”
我低头一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子弹”何时改变射程啦?。
郝建的眉梢拧巴着,怒声道:“靠!你还笑,还笑!还不快给我找纸巾?!。”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走火了,这是误伤,纯属误伤,”我竭力憋住笑,收好“武器”,道:“车上有纸巾,上车再擦,上车再擦。你今天走运,我这可是童子尿呢!。”
说着我大笑着朝车边跑去。
汽车驶入市区,郝建仍不肯轻易放过我,尽管一路上我又是赔礼道歉,又是深刻检讨。深挖自己导致子弹改变射程的思想根源。
“别妄想几句话就能洗脱罪名,帮我洗裤子,干洗也行,费用你付。你闻闻,啊,你闻闻,这都什么味儿!”郝建用纸巾没完没了地擦拭着,那一盒“心相印”几乎被他扯空了。
我一只手掌着方向盘,嬉笑着再次声明道:“行啦行啦,我这是真正的童子尿,不仅能治病救人,还能避鬼驱邪呢。你不会不吃蔬菜吧?蔬菜用什么施的肥?还不是用这个。现在童子尿可比‘人头马’珍贵,‘某些人’这一辈子都恐怕不再有了呢,一般人我还不给他,你就知足吧!哈哈。”
“靠!你还童子尿呢!你三岁的时候就尿不出童子尿了!。喏!喏!都还给你!。”郝建从腿下拾起几个用掉的纸团,照我身上砸过来。
我闪身一躲,纸团纷纷落在我的大腿上,我抓起来看着,朗生道:“乍一看是童子尿,仔细一看还是童子尿,研究一番果然是童子尿!好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完我将纸团又推给郝建。
郝建做恶心状,还击道:“我呸!童子尿?少恶心人了,现在还能生产出童子尿的家伙,十有九个是没女人要的主!。”说着用两根指头小心翼翼地捏起纸团,又仍将过来。
我接住纸团,一边调整方向盘一边道:“知我者莫若你也,算你说对了,我就是属于那十分一范畴里的‘金童玉体’,一般人想要都要不起哩!你别再推辞啦!拿着!。”说着就想将纸团塞到郝建的上衣兜里。
郝建神色大变,慌忙架住我的手臂,叫嚷着威胁道:“你疯了,我警告你!再把这臊气冲天的东西沾我身上,我就把它塞你脖子里,信不信?!。”
我冲他笑道:“塞啊!塞啊!你塞啊!你不塞我就塞了!。”
看着郝建慌乱的表情,我心里乐坏了。
郝建扑过来,抢我手中的纸团,咬牙切齿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看来我非得gei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