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们互相陪陪葬,也,也不算太凄凉。坐,坐稳了!。”说他一脚踩下去,马自达就飞出去。
马自达很快就上了高架桥,郝建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将窗玻璃摇落下来,声嘶力竭狂吼:“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地飞翔………昨天遗忘,风干了忧伤,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
时值深夜,高架桥上车辆稀稀疏疏,总算增大了安全系数。马自达像一颗子弹似地在寂寥的高架桥上飞驰。
远处城市的灯火璀璨,华丽的流苏般向车后迅疾闪过。夜风呼呼地刮进车厢里,把我们的头发吹得跟团乱麻似的。
我牢牢地抓紧扶手,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仿佛是坐在飞机上,又仿佛是坐在一艘漂在海上的小船上,不知道是车速太快,还是酒精起的作用。虽然有一丝紧张和不安,却也觉得刺激过瘾。
我索性仰在椅背上,歪着脑袋望着窗外的满天繁星,闪闪烁烁,一架飞机在星群间穿梭,无声地一明一灭。
郝建终于有些疲累了,夜风吹乱了头发也吹散了酒精,他表情逐渐平静下来,似乎清醒了不少。
在高架桥进入市区路面的交界处,郝建放慢车速,沿路边是一片榆树林,树林尽头是一溜厂区,鳞次栉比的烟囱高耸入云霄,日夜喷将着滚滚浓烟。
郝建下车,看着我道:“下车!。”
我冲他笑笑,也道:“走吧!。”
俩人推门下车,一起步行到树林边上。
“验枪!”郝建喊了一声道。
我们几乎同时掏出“武器”,对准眼前几颗黑黝黝的树干,扫射起来,“沙沙沙”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响亮。
我们仰着脖子望着夜空,身体不时地抖几下,嘴里发出惬意地“哇哦哇哦”之声。
“流星?!你看,是流星”我突然指着浩瀚的星空,叫道。
一颗流星划过天际,将半边夜空照得透亮,如同白昼。
“我靠!好大一颗流星!。”郝建也叫道,目光追随着流星划落的轨迹。
mb的!俩个大男人躲在高架桥下看流星!真有情调!
我转脸看了看郝建,因材施教道:“你看,缘分多像流星呀,一旦陨落,就无力挽回了。”
郝建斜倪我一眼,不满地打断道:“靠!我心情刚好些,你又旧事重提!。”
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笑笑道:“你应该好好做人!不能再做负心汉了!找个良家妇女结婚。”
我话还没说完,郝建突然跳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腿,惊叫道:“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