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着冯飔淞,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他的眼神冰冷且锐利,嘴角轻轻勾起一抹难以名状的弧度,在冯飔淞看来,可能是怜悯,可能是讽刺。
景樊向那个紧锁的窗边走去,从口袋掏出钥匙,三下五除二就把那把满是锈迹的铁锁打开了,铁器碰撞的声音仿佛敲响了自由的警钟,提醒他该逃走了。
其实冯飔淞早就观察到那扇窗户了,只是被锁死了,不过这下,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了。
他正准备起身,发现针管还插在自己的手背上,他顾不得那么多了,一把将滴瓶拿起一起带走。
哈哈哈哈。冯飔淞这会乐开了花。终于要自由了,终于。
他连滚带爬地跑到窗户边,正想一跃而下。
没成想,这里是高楼,如果跳下去,可能尸骨无存。
冯飔淞双手紧紧抠住窗框,努力让自己保持平衡,他不可置信地朝下看,原本以为自己看到了生的希望,却没想居然是另一个深渊。他惊恐地往后退了两步,瞪大眼睛看着景樊。
“你……”冯飔淞恨死他了,可他现在有气无力,背上的伤疤还在隐隐作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不想离开,那就算了。”景樊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疯子,都是疯子。冯飔淞彻底绝望了。
“医生,怎么样了。”景樊一出门就看到了祁霏芮。
“恢复得还行。”
祁霏芮没再问什么,招招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女人走进病房,微微颔首注视着倒在地上的人,似乎在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她本来想开口说话,突然想到医生说的不能刺激病人,随后离开了病房。
她还想玩多这人几日呢,可不想因为一时的冲动弄坏了他。
冯飔淞颤颤巍巍地提着点滴走上床,他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被人这样虐待。
“放,放过我吧。”男生呜咽地说道,时不时带着抽泣的哭腔。
昏暗的小巷里,一个身材瘦小的男生被一群人围堵在墙角。为首的那个高个子男生是冯飔淞,满脸不屑地用手指戳着他的肩膀,每一下都带着霸凌者特有的恶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过你?”他恶狠狠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周围的跟班们也跟着起哄,一个个张牙舞爪。
自冯飔淞上初中起,他一直就是霸凌团体的头儿,他母亲在生出他后就出轨不要他了,他父亲更是在他五岁时就去世了,随后他被送到孤儿院。
上了高中,他一如既往地霸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