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飔淞猛得睁开眼睛,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然后大口大口地喘气。
等等。床上?
不久,一个人走了进来。他身形消瘦,一袭宽松的白大褂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更显得身躯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冯飔淞意识到,他现在在医院里。
“醒了?”医生开口,把冯飔淞拉回现实。
他没有回答,然后低头发现自己的手上还插着针管,怎么回事?他下意识觉得对方要害自己,然后用力想要拔出针管。
可是怎么拔都拔不出来,他甚至使不上一点力气。
“你他妈要对我干什么。”冯飔淞恶狠狠地看着对方,好似要把他嚼碎吞入肚中。
景樊不想多说,在医院不是救人还能干嘛,这蠢货不会看不出来吧?而且这种还是专门研制的针管,就是防止病人不听医生话或者破坏医疗设备的。
冯飔淞见对方不说话,他更加急上了眼,伸手一把拽住景樊的衣领,把人拉到他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樊吓了一跳,想要推开他,可力量悬殊,他的胳膊被勒得生疼。冯飔淞手臂肌肉紧绷,和景樊纤细白皙的胳膊形成鲜明的对比,对他来说如同桎梏般的束缚。
“你放开我。”他拼命挣扎,对方无动于衷,甚至嘴角还挂着一丝戏谑的冷笑。
冯飔淞看到他胸前挂着的工牌,“景,樊。”他一个字一个字照着念了出来,然后再抬头看着这个被自己抓住的人,有一丝丝有点成就感。
他们两人互相对视,冯飔淞觉得还不够,他一把将景樊的口罩拉了下来。
他的面容白皙得近乎透明,睫毛细长而微微上翘,时不时因为对方的动作而楚楚可怜地颤抖,鼻梁高挺却并不给人硬朗之感,反而像是玉质的山峦,精致易碎。
靠。冯飔淞死都没想到这个医生居然这么撩人。
“疯子,放开我。”景樊彻底生气了,他一巴掌扇在了冯飔淞的脸上,这声音十分干脆响亮。
“靠。”冯飔淞不得不放开他,捂住自己被打成深红色的脸。这人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打人还蛮疼的嘛。他想。
景樊再也不想看见他了,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人。
“放我出去。”冯飔淞真是不想呆着这些死地方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再回到那个仓库,又回到那个疯女人的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景樊不屑地笑了笑,似乎在说,刚刚你这么对我,还想要我帮你逃走?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