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漫进训练室，贺峻霖就抱着吉他坐在了老位置。指尖刚碰到琴弦，昨晚严浩翔那句“等我回去，就把这首歌唱给你一个人听”又在耳边响起来，他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手下的旋律也跟着软了几分，像裹了层晨光的温度。
“贺儿，又在琢磨那首歌呢？”刘耀文抱着篮球走进来，看到他指尖的动作，笑着凑过来，“上次听你跟浩翔打电话弹的那段，我现在都能哼两句了。”贺峻霖抬头，刚想说话，手机就震了震——是严浩翔发来的消息，附了张琴谱照片，上面用红笔圈了个小节，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笑脸。
“我把昨晚改的节奏标出来了，”严浩翔的消息紧跟着进来，“你今天有空的话，试试弹这个小节，看看合不合你感觉。”贺峻霖盯着照片里的红笔痕迹，忽然想起以前两人在练习室，也是这样头挨着头在琴谱上画标记，严浩翔总爱用红笔，说这样醒目，像在旋律里藏了小灯笼。
他抱着吉他试弹起来，刘耀文也不吵，就坐在旁边的地板上听。弹到红笔圈住的小节时，贺峻霖皱了皱眉：“这里的和弦好像有点闷，要是加个挂留音会不会好点？”说着就拿起笔，在自己的练习本上照着琴谱画下来，轻轻改了个音符，再弹时，旋律果然通透了些。
他赶紧把改后的小节拍下来发给严浩翔，没过几秒就收到了视频请求。屏幕里的严浩翔刚坐在录音室的钢琴前，面前摊着同款琴谱，看到他发的照片，眼睛立刻亮了：“对！就是这个感觉！我刚才弹的时候总觉得差点什么，贺儿你一改就对了！”
说着，严浩翔就抬手按在钢琴键上，把改后的小节弹了一遍。琴键的清脆和吉他的温润透过电波撞在一起，贺峻霖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明明隔着那么远，却还像从前那样，一个眼神就能懂对方的想法，连旋律里的小缺口，都能一起补上。
“我把这个挂留音记下来，”严浩翔边说边拿起笔，在自己的琴谱上补了个小音符，“对了，你上次说想在副歌加段和声，我昨晚写了两句，你听听看。”他清了清嗓子，轻轻哼起来，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却格外温柔，像风拂过琴弦。
贺峻霖跟着轻轻和，手指在吉他上慢慢找着和声的音准。阳光透过训练室的窗户落在他身上，屏幕里的严浩翔也被录音室的晨光裹着，两个身影隔着屏幕，却像在同一个空间里合奏，连呼吸的节奏都渐渐同步。
“等见面的时候，我们可以试试吉他和钢琴一起伴奏，”严浩翔哼完，眼里闪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