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奏。监护室的门被撞开,医生们冲进来准备注射镇静剂。
"等等!"宋婉仪突然喝止。她死死盯着心跳监测仪——那些剧烈波动的频率,正在组成清晰的摩斯密码:
「-. --- / .--. .- .. -. / -. --- / --. .- .. -.」(NO PAIN NO GAIN)
丁程鑫在病床上蜷缩成团,嘴角却带着笑。汗水浸透了他的额发,胸口随着心跳剧烈起伏,那道Z字形疤痕如同活物般微微颤动。
"真是感人的默契。"宋婉仪突然拔出追踪器的控制器,"那就看看,当心跳不同步时,你们还能不能传递暗号!"
她猛地转动旋钮。丁程鑫惨叫一声,感觉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住。监测仪上的心率线疯狂乱窜,再也组不成任何密码。
钢琴声戛然而止。
死寂中,丁程鑫听见隔壁传来身体倒地的闷响,然后是医疗设备的报警声。他挣扎着想下床,却被护士死死按住。
"妈..."
这是三个月来他第一次喊出这个称呼。宋婉仪的手顿在半空。
丁程鑫抬起苍白的脸,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心跳监测仪的传感器上。奇迹般地,乱窜的心率线突然稳定下来,组成最后一段密码:
「.. / ... - .. .-.. .-.. / .-.. --- ...- . / -.-- --- ..-」(I STILL LOVE YOU)
宋婉仪手中的控制器"啪"地掉在地上。
监护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张真源站在门口,白大褂下摆沾着血迹,手里举着正在直播的手机:
"国际医疗伦理委员会的各位,这就是你们批准的'保护性监禁'?"
手机屏幕里,委员会成员们震惊地看着实时传回的监控画面——丁程鑫胸口渗血的疤痕,马嘉祺倒在地上的身影,还有宋婉仪脚边的心跳控制器。
阿尔卑斯山的落日透过防弹玻璃,将监护室染成血红色。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丁程鑫突然扯掉身上所有传感器,赤脚冲向隔壁房间。
他看见马嘉祺倒在地板上,人工心脏的导管接口处渗出血迹。但那人居然在笑,手指还维持着敲击地板的姿势:
「.- .-. .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