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身败名裂了。"
张真源猛地砸碎手中的咖啡杯。褐色液体溅在全息影像上,像凝固的血。
"告诉宋婉仪,"他一字一句地说,"她儿子心脏里的每一个细胞,现在都在丁程鑫的身体里唱着反抗的歌。"
他转身推开落地窗,波罗的海的寒风吹起他白大褂的下摆。远处,一架印着国际刑警标志的直升机正掠过海平面。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一条加密信息亮起——是马嘉祺用摩斯密码发来的最后讯息: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LET MY HEART BE YOUR WEAPON)
张真源握紧那颗融化的薄荷糖,糖纸上的"Thank you, Dr. Sunshine"被捏得皱成一团。冰岛的极光仿佛还在视网膜上燃烧,而斯德哥尔摩的暴风雪已经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