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走向办公桌后的椅子,只是疲惫地靠在门边的墙上,摘下眼镜,用力揉了揉眉心。这个动作本身就带着一种不祥的预兆。
张真源“丁程鑫先生的情况……”
张真源的声音低沉下去,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艰难地挤出来,砸在寂静的空气里。
张真源“非常非常不乐观。”
马嘉祺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他立刻伸手扶住冰冷的门框,指甲在光滑的金属表面刮出细微的声响。他死死地盯着张真源的嘴,仿佛要从中解读出被隐藏的转机。
张真源“他患有的是非常严重的先天性复杂性心脏病,伴随扩张型心肌病晚期。”
(如果心脏病逻辑有问题凑活着看吧,我也是查了很多,但没太搞懂)
张真源重新戴上眼镜,目光穿透镜片,锐利而沉重地锁住马嘉祺
张真源“我们之前多次建议他接受心脏移植评估,但他本人……非常抗拒。”
抗拒……这两个字像冰锥,狠狠刺入马嘉祺的心脏。他想起丁程鑫每次谈及病情时,那倔强地扬起的下巴,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被极力掩藏的恐惧。想起他笑着说
丁程鑫“换心?听起来像恐怖片”
语气轻松,指尖却在无意识地绞紧衣角。
张真源“他心脏的结构和功能……已经严重受损到极限。这次剧烈的情绪波动和超负荷运动,引发了严重的急性心力衰竭。”
张真源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只是陈述着冰冷的现实,而这现实本身已足够残酷。
张真源“他的心脏……就像一台千疮百孔、油尽灯枯的发动机,随时可能彻底停摆。”
马嘉祺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逆流冲上头顶。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只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他需要空气,需要抓住点什么,可眼前只有张真源那张写满判决的脸。
马嘉祺“保守治疗……药物……还有没有……”
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破碎的词。
张真源缓缓地、极其沉重地摇了摇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