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小打小闹也就罢了,这种低劣的行为,是个人都看不下去了!想都没想,我便用出了小时候跟剧坊名家学来的口技,假装其他先生巡视到这附近的声音,顺利将那群登徒子给吓得四处逃窜。
确认四下无人後,我才谨慎地走进洞窟内。
洞窟内有些暗,但因为今日是十五,月光很亮,所以还不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状况。我一边扶着墙,一边庆幸自己小时候爱调皮捣蛋的性格。因为当时很喜欢玩躲猫猫,还特别跑去跟守在父亲身旁的暗卫们请教如何锻链夜视能力的方法,因此以目前的状况,我能比一般人看得更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内走了一小段路後,总算看到了瘫倒在地的司业身影。
我正为了“要帮他解开绳子让他自己醒来後回去”,还是“带他回宿舍却不解开绳子”这两难抉择烦恼时,却看到他眉头微动,似乎就要清醒过来!
我瞬时一惊,这夜行衣虽然一身黑,隐蔽性高,但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盖住脸。看到脚边还有一条被遗弃在旁的布条,没多想便直接在他双目处紧紧环绕了数圈,并在後脑处打了个死结。
作完这一连串动作後,便听到司业沙哑又模糊的声音响起:「……呜嗯?」
我屏息不动,司业刚清醒还没从晕眩状态脱离,加上双目刚被我捆上布条,看不见的状态下自然也没发现附近有人。但没多久,他便察觉了自己身体上的异状,发出的呜鸣声明显听得出咬牙切齿的意味。
司业拼命在地上扭动挣扎,想要试着挣脱身上的束缚,接着我便知道刚才捆在他双目处的布条是哪来的了。
因为,我眼前的司业,身上失去了腰带的束缚,衣袍随着他扭动的动作而逐渐松脱,衣襟大开,露出了带有薄薄肌肉的胸膛。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只是看着他在眼前难看地挣扎、滚动、呜咽着的模样,血液迅速聚集到下身,涌起一股肿胀感……
我·居·然·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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