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然被死亡的深渊所吸引。
性与死皆是人类的本能,两方却只是独立运作的齿轮,各不牵连,一旦产生了链接—那便是悲剧的伊始。
一旁的原一并不知道他现在在叶深流的脑袋中已经支离破碎、血肉模糊了。
他只是双掌合十,在为死去的小狗祈祷,他脱下外套,包起小狗的尸体,来到一旁的草丛里,用园艺工人留下的铲子挖坑。
随着精液的射出,叶深流的理智也回来了。倘若再不出手,这个蠢货会一直淋着雨挖坑埋尸体。
他走过去,用伞罩住原一,明知故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原一抬起头:「……你是?」声音因冷有些颤,他似乎在回忆着叶深流的面孔。
尽管清楚对方是个蠢货,连欺负他两年的付继安名字都不知道,但他还是非常不爽,「我是附近住户。」
原一垂下眼帘,几颗雨珠挂在睫毛之上,冷白的脸已经浮现出病态的红晕,简短地陈述:「这只狗死了,我在埋它。」他冻到发白的嘴唇哆嗦着,口腔中艳红的舌尖若隐若现。
叶深流心中一热。
我想插遍你身上的每个洞。
他按捺住心中的冲动,不怀好意,笑着问:「是你杀的啊,真残忍。」
「不是……只是觉得它很可怜。」
「我和你一起埋吧。」叶深流准备关上伞。
「谢谢,不用麻烦你。」
「那么你给我打伞,我来埋,你不想让我淋雨吧?」叶他蹲下递伞,原一迟疑地接过,习惯性掏烟,却发现湿了,只能百无聊赖地凝视着远方的雨幕发呆。
叶深流轻轻松松挖好坑,将小狗埋入土中。
「你的衣服还要么?」
「给它垫了。」
原一不再像小时候那么好骗了,现在这家伙就像口深井一样,丢什么进去都没有声音。如同人偶一般空有精致的外表,内里却了无生机。
埋完尸体后,莫名感到烦躁的叶深流伸出手,开朗地撒娇:「拉我一把,好么?」
原一回过神来,但没有动作。
叶深流咬牙笑,站起身,故意用撸过性器的手抓住了原一的手。
这家伙手好凉,这是活人的温度吗?
他有些错愕,狠狠捏了几下,对方没缩手,仍对着虚空发呆。
「你为什么戴眼罩?残疾了吗?看起来挺可怜的,让人想好好疼爱你一番。」
原一似乎并没有发现话语饱含恶意,只是淡淡道:「我不需要同情。」
叶深流仔细端详着原一的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