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凛接了过去。回道:“好的。”说完,他又八卦地看了晏鸣一眼,好奇地问道:“......阁下,您就是之前死了好几个老婆那个吗?”
战场上下来的人说话就是这么直接,晏鸣跟军部那帮老头子打惯了交道,一下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他,只好说:“我跟你们长官离婚了。”
单凛笑出一口灿烂白牙:“没事,没事,我们长官命硬,不怕克。”说完,他又神神秘秘道:“之前你是怎么说服我们长官跟你在一起的啊?”
晏鸣怅然地看着安如清远去的身影,笑着说:“我跟他打架,打赢了他,于是他就答应跟我在一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单凛咂舌,惊讶道:“不能吧?还有人1V1能打得过我们长官?”
晏鸣笑了笑,扭头往回走:是啊,没人打得过他,死亡也不能。
临到上直升机,晏鸣又往外看了一眼,向来自负的他,第一次在内心默默祈求:一定要回来啊!
前方是林海雪原,晏鸣的眼神变得凛冽起来:军部内部......不干净。他也该干点活了。
安如清是半个月后回来的,大捷而归,一股气把战线推进了150公里。还没等休息片刻,他就带着联邦军委副主席蒋锋铎通敌的证据,走进了军部大楼。
一场政治风暴,悄无声息地拉开了序幕。
十多天后,针对安如清所提供的证据开始了调查。严酷的政治审查结束,安如清才被放回了家。他到家的时候,晏鸣也刚从部里回来。
阔别许久,两两对视,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笑了。
晏鸣走上前,给了安如清一个拥抱:“欢迎回家。”
安如清静静地让他抱了会儿才说:“回去吧,累得很。”
晚上,安如清在书房查资料,晏鸣跟他搭话:“这么说,你拿回来的那些资料,足够送蒋锋铎上军事法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如清盯着屏幕,没抬头,冷冷地说:“不止,就他先前陷害我父亲,导致联邦四十多万士兵惨死特斯沃夫,就足够让他上绞刑架。”
晏鸣点了点沙发的扶手,若有所思,冷静地分析:“难,蒋家肯定要保他。最起码要留他一条命,如果想要他的命,蒋家旁支有个跨国的贸易,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先断他们一条腿......”
安如清揉了揉眉心,疲惫地说:“不想听这些,在军部忙,回家还要听这种事儿,烦。”
这种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安如清不擅长处理,他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