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清十指扣住晏鸣的手,挨个地含过他的手指,边含边舔,眼神肆意地勾引着晏鸣,说道:“我教你。”
说着,他牵着晏鸣润湿的手指探到自己股沟处,微微吐息:“会不会?”
晏鸣怎么可能不会,他的娇妻一向对欲望坦诚得让他佩服。
于是,晏鸣满足了他,细长的双指探入他紧致的体内,不紧不慢地抚弄他:“老师,我做得对吗?”
肠道毕竟敏感,冷不丁被他的手指入侵,还是有些不适应,逃避地瑟缩着,安如清的嘴却说着截然相反的话:“做得对,就是得再快一点。”
他放浪的话刺激得晏鸣动作更快,晏鸣配合地抽动手指,插了他十几下,身下早已硬得发疼,跟安如清商量:“换个更快的好不好?”
安如清配合地挺腰,将他身下那根纳入自己的体内,深深喘息着,承受着他的侵犯。晏鸣素了太久,敏感的龟头刚一探进去,差点被他夹射,平复了一下急速跳动的心脏,他才慢慢地抽动起来。
太久没见,两个人的身体仍是契合得极好。晏鸣一下一下地颠弄安如清,爽得不能自已。
安如清仿佛变成了一艘船,在狂风巨浪中行驶,颠簸和快感让他忘记了今夕何夕。爱欲弄潮,他们都是情潮欲海中被束缚住的鱼,只有拥抱着彼此,才能确认自己的存活。
“我真的差点死了。但是一想,我还没跟你离婚,怎么也要回去见你最后一面。”
安如清的话让晏鸣更疯狂地顶弄他,安如清接着说:“等打了胜仗,我就回去。我舍不得死的。”
晏鸣抱着他的腰翻了个个儿,让他平躺在沙发上,快速地在他体内进出,他低下头,吻住了安如清的唇,不想再听他说任何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都是虚幻的,生死不过一念之间,他没有办法拦住安如清不去战场上,只能在做爱的时候往死里弄他,好像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有失去他的惶恐。
这场爱做了一个小时还多,直把安如清做得腿软。他捏捏自己的腰:“我是不行了,做这么会儿居然就觉得累。”
晏鸣看着他,忽然开口:“瘦了。”
安如清穿好衣服,俯下身亲亲他:“回去吧,等我。”
说完,他走了出去,刚好等到单凛来找他:“都安排好了,就等出发。”
安如清走得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出发,奔赴特斯沃夫!”
他走得太快,等晏鸣出来的时候,只看到了他的背影。晏鸣叫住了单凛,递给他一把手枪:“把这个给你们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