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乔行砚与御医二人立在屏风旁不动,以为出了什么事,他急问道:“怎么了?”
乔行砚没有回话,仍背对着不动,反倒是御医提着药箱缓缓转过身来,一副赧然的模样,朝裴归渡求助般道:“小裴将军,这……还需要我诊脉吗?”
裴归渡不解,走上前去一看,这下明白了为何二人都立在原地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屏风内侧,榻边坐着着常服的沈昱,榻上躺着闭着眼显然已然失去意识的乔瑄,而前者虚摊着手掌,后者却是死死抓着对方的食指,半分都不愿松开。
裴归渡第一时间去瞧乔行砚的神情,只见身旁之人只是冷着脸瞧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仿佛将咒骂之言都写在了脸上。
再去看沈昱,却见那人一副不以为意又无奈的模样,即便这无奈中带着些许不知名的挑衅。
沈昱耸耸肩,先发制人,话是对乔行砚说的,道:“乔小公子,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来送药的,并非我不想走。”
沈昱瞥一眼被对方拽着的手,那话再明显不过。
一旁的御医将话听明白了,可仍是没搞懂什么情况,正要询问时,便听坐在榻前的御史大夫宛如下命令般朝他说道:“方御医,先诊脉吧。”
方御医这才拿着药箱弓着身子走到了榻前,他看着二人纠缠在一起不肯松开的手,最后选择了牵出他的另一只手诊脉。
乔行砚自打进帐瞧见沈昱起,面色就极其差,此刻瞧着二人仿若难舍难分的模样更是觉着心中堵了一块石头,却也不好说些什么。
乔行砚心中思绪万千,沈昱趁兄长病着意识不清便这般行径,想必当初二人发生那种事情也定是此人主导着。
本以为清静了这么些日子,他们二人的关系便到此为止,却不曾想今日在御医面前亦不遮掩半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行砚心中堵得难受,越想越觉着不安,连带着瞧身旁之人的目光都带了些怨怼之意。
裴归渡平白受了牵连,却也不好在御医面前多说什么,只将那怨怼的目光反投至沈昱身上。
沈昱心中既欢喜又担忧,瞧了对方瞪他的那眼也不恼,只仿若未闻般重新看向昏睡着的乔瑄,用手指勾住了对方牵着他的手指。
方御医诊脉的结果便是寒气入体,加之操劳过度,饮食不端引发的发热病症,服用沈昱带来的加之他另外开的一贴药便可痊愈。只不过操劳过度终归伤身,即便好了以后也得好些调养,否则仍易叫寒气入体。
方御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