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小公子存这般待遇,将军待你如何?”
乔行砚垂眼瞥那杯水,就着对方的力一口气喝完了,道:“有些一般,水实在无味。”
裴归渡将空杯收起,道:“你病还未消,不宜饮茶,多喝些温热的水比较好。你若真想喝有味的,待会儿的药怕是能叫你回味无穷。”
乔行砚闻言立马收起了面上的笑,眼角因为方才哭过,此刻带着些许泛红,他咳了几声,哑声道:“不想喝,方才婢子送来了药膳,闻着便叫人不舒服,何况入口?”
裴归渡覆上对方的手,道:“良药苦口,你瞧瞧,现下都还在咳,嗓子也是哑的,若是再不吃药,以后如何同我拌嘴?难不成真当哑巴了?”
乔行砚嗤笑一声,道:“那岂不是如了你的愿?”
“那可不行。”裴归渡与之十指紧扣,“小公子伶牙俐齿的,声音又着实好听,我偏就喜欢同你拌嘴。”
乔行砚将手从对方手中抽出,道:“油嘴滑舌,你在军营成日便是说这些东西的么?”
裴归渡一怔,道:“那我可太冤枉了,我在军营那是片刻都不得闲,军中士兵见了我便要躲,我也就在你面前这般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行砚这次没有接过话茬,只是面色突然沉下来,道:“你这般不经传召便从平州赶来,皇帝没有下旨惩戒你么?”
怎会没有,皇帝听到消息后第一时间便将人召入宫去了,发了好大的火,一脚便将对方踹倒,怒骂他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公然挑衅当今天子,甚至还扣上了谋反的帽子。
饶是兰妃与刑部两位大人在旁劝阻,加之国师出言劝解,这才终于免去了死罪,改为杖责二十大板,七日后贬回平州。
如今五日过去,离皇帝所下令的只剩两日了。
裴归渡道:“自然惩戒了,他那般畏惧裴氏,如今好不容易叫他逮到一个机会,又怎可能不借机发挥。”
乔行砚打量一番对方,咳了几声后道:“他打你了?”
裴归渡一怔,笑道:“怎说得好像惩戒顽劣孩童一般?他好端端打我做什么?”
乔行砚面色沉下来,他觉着对方没说实话。
裴归渡见对方将他的心思看破,便只是坦白道:“他命我七日后重返平州。”
乔行砚愣了一会儿,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却不知面上的失落全被对方看在眼里。
乔行砚道:“七日么,已然过去了五日,那岂不是再两日,你便又要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归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