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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幺弟却说,他们用来呈报御史台的有关户兵二部乱纪的证据,竟是自裴氏底下取得?这叫他如何安心?
“此事还有谁知晓?”乔瑄正色道。
乔行砚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回头看一眼身后的文修。
乔瑄立马了然,松了口气,随即又道:“此事万不可叫旁人知晓,仔细裴氏发落下来。”
乔行砚颔首,话倒是听进去了,可心中却莫名生起一种不安之感,而这种不安,同样在文修的心中生根发芽,甚至已然起了一株小树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行砚又道:“是以如今户兵二部是何形势?”
乔瑄叹一口气,显然结果并不让他感到满意,只道:“御史台将罪状呈上后,皇帝立马便下旨降了李氏的职,罚了一年的俸禄。可说是降职,却只是从尚书降至侍郎,人依旧留在兵部。自降职起,兵部尚书之位便一直空着。”
乔行砚蹙眉,道:“兄长是怀疑,皇帝打算过段时日再将其提回尚书之位?”
乔瑄颔首,无奈道:“兵部尚书不是一个人人都能居之的官职,如今久久未有人接替,必有隐情,我怀疑皇帝本就不打算处置李氏,降职扣俸不过是为了堵住底下人的嘴罢了。”
乔行砚咬牙,心生不悦,转而又道:“那户部呢?”
乔瑄又是沉下脸色,一副提及此事便来气的模样,道:“郭氏革职待办,由御史台介入彻查此事。”
“革职待办?”乔行砚不解,道,“为何我却听闻,镇远军凯旋之日,国师携六部相迎,倘若李氏以侍郎之职到场,那革职的郭氏,又是如何到场的,以何种缘由?”
“他是以和亲公主生身父亲的名义,被皇帝特派前往的。”
闻言,乔行砚脑海中闪过镇远军军营中郭绣的脸,呢喃后追问道:“和亲公主也随军而归了?”
乔瑄面上满是诧异状,道:“为何会如此说?和亲公主按照礼法是不得无故回归故里的,哪怕战事更迭,亦不得回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行砚松了口气,可这番神情却被对方看在眼里,后者立马沉下脸色追问道:“临舟,你见到和亲公主了,是么?”
乔行砚面色平淡地抬眼看对方,歪了歪头,道:“兄长为何会这么说?我远在礼州,如何能遇到和亲公主?况且我从未见过那人,哪怕真的在礼州见到了,我也是不识得的。”
乔瑄半信半疑道:“当真?”
“自然。”乔行砚抿唇道,“兄长为何连我的话都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