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你们二人可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将所有人都瞒着。”
裴归渡不置可否,此行本就是冲着破罐子破摔来的,如今两边到底是要得罪一边。那边小公子的脾性可大得很,偏他又不是靠打人出气,反而有一万种法子躲着自己,那便只能自个儿默默挨着这边的罚了,毕竟本就是他强硬着要将人带来的。
裴程气急败坏,当即便要取了自己的佩剑来敲打这个不知礼数不识大局的逆子,一边的沈璟婉见状立马上前拦住自己的夫君,裴政亦是一副失望无奈的模样看着跪在地上的裴归渡。
不知闹腾了多久,直至裴程与沈璟婉要为了夺剑争吵起来之时,刘福才突然冲进了正厅。
“二公子!二公子!”刘福惊呼着跑到正厅处,没想到看到的第一眼便是二公子跪在地上,主公与夫人争夺剑鞘,大公子在坐在一旁扶额叹气的场景,霎时怔在了原地。
裴归渡吩咐刘福照看乔行砚,是以此刻会慌忙跑来找他想必定是院子里出了事,是以他立马起身问道:“发生什么了?”
刘福见四人皆在看着他,是以心中再不解也先将本要说的话说了出来,他焦急道:“方才我去安排夜宴之事,底下的奴才没提前知会一声,不知怎的竟将江公子放进了院中。”
裴归渡蹙眉,道:“江公子?江淮?”
“正是。”刘福喘一口气后又道,“那江公子不知你屋中有人,以为你在里面,推了门便要进去寻你,婢女们拦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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