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裴政的质问,是以只停了片刻,便又面不改色地说道:“礼部尚书家的小公子。”
“什么?”这次只有裴政一人惊呼,其余两人只是疑惑地看着他。
“怎么了?”裴程忽而正色,他知晓以裴政的行事作风不可能无缘无故做出这般反应,“此人可有不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政怒目瞪着裴归渡,而后者则是一副死到临头悉听尊便的模样,也不解释,也不求着对方隐瞒。
裴政怒极反笑,道:“所以当初,在东禅寺的,便是那乔家的小公子?”
裴归渡不置可否。
裴政更加生气了,他简直不能想象面前这位堂弟究竟是如何活到这么大的,这般大胆的行事作风,在礼州尚且有伯父管着伯母惯着,在京都城去了,岂不是要掀翻了天?
“究竟发生了何事?什么东禅寺?为何政儿对此人的反应如此大?”沈璟婉与裴程一同催促问道。
裴政见对方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是以也打算破罐子破摔,无奈道:“敬淮可真是个胆大的主,在礼州与平州两地奔走期间竟还敢未经传召私自入京,同那乔家小公子在东禅寺苟合,还被我撞了个正着。”
“什么?”裴程与沈璟婉二人再次异口同声惊呼道。
“逆子!”到底是征战沙场数年的将军,裴程一脚便将裴归渡踹倒在地,后者受痛重重跪在地上,却也没有要反驳的意思。
沈璟婉虽然震惊,却也没有真的想要惩戒人的意思,是以见了裴归渡被一脚踹跪下便立马推开了裴程。
裴程正在气头上,完全想不到会被看似柔弱实则一掌便能给他拍出红印的沈璟婉推开,故而此刻又气又委屈,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将这沉溺祸水的逆子一剑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才我还没反应过来,现下倒是想起来了。我道政儿为何这般大的反应,原来你不仅是将方成人的小公子拐来了,更是将那与我们敌对的礼部尚书幼子给拐来了。”裴程简直要被气得昏过去了,他怒而讥讽道,“裴敬淮,裴归渡,你真是好大的本事,我皇帝都不服就服你,你多大能耐啊,不仅将人给蛊惑了,更是直接骗来礼州城了?”
裴政在一旁嘁一声,饶是平日再气定神闲,此刻也忍不住添油加醋一番,道:“怕是不止骗到了礼州,更是将人骗去了淮安。上个月便听闻礼部幼子不再与左相之子来往,说是去了琼华。如今想来,你之所以能知晓京都城中六部的局势,也是因为他告知你的。所谓的琼华,想必也是淮安与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