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归渡看一眼宋云,随即便见那人颇为识趣地领着其余的将领出了营帐,此刻帐内便只剩三人而已。
乔行砚见无关人员都退了下去,便抬手摘下面上带着的白纱,抬眼朝仍站着的明泽抿唇一笑。
“明将军,几日不见,近来可好?”
明泽虽早就猜出此人是谁,却也在看清面容的那刻怔了一下,美则美矣,奈何跟了裴氏这个没脸没皮的狗东西,真是一大憾事。
“愣什么神呢明将军,莫不是在心中暗自咒骂我?”裴归渡就着乔行砚身旁的位置随意地坐了下来,翘着腿露出一副混不吝的模样,仿佛在瞧着什么笑话一般。
明泽回神看一眼裴归渡,紧接着就被气得倒吸一口凉气,道:“裴将军莫不是我心里的蛔虫,连我讽你的心里话都听得出来?”
“可别这么说,人就在身边呢,你想当我心里的蛔虫,不如先问问主座上的小祖宗?”裴归渡言罢笑着看向乔行砚,而那小祖宗只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
明泽闻言握紧了拳头,心道这个无耻浪荡子,都有些什么奇怪的癖好,非得旁人瞧上一眼才甘心,想必方才帐外看到的那一幕也是此人有意为之。
“裴将军就莫要打趣明将军了,他不似你,还是要些脸面的。”终是乔行砚开口解了明泽的窘迫神情,转而又打量着略显局促的他。
裴归渡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道:“真是笑话,明将军好说也二十有五了,比你我还要稍长些年岁,不过瞧见旁人亲热的场面,这就连神都收不回来了?”
乔行砚闻言瞪他一眼,示意对方适可而止,不要继续耍那没用的小孩心性,好在后者见状也知趣地噤了声,不再调侃明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将军,实在对不住,方才在帐外瞧见的,还望你不要将其放在心上,是我们不知礼数了。”乔行砚正色道,面上显出一副无辜的神情,仿佛当真是不小心的一般。
明泽心中暗骂一声,面上却和和气气,道:“许公子说笑了,明某方才一直在主帐中候着,未曾去过旁的营帐。”
乔行砚闻言颔首,而一旁的裴归渡则是极具讽刺地勾起唇角无声一笑。
“明将军,实不相瞒,在下所说的对不住,不仅仅是指方才那一幕。”乔行砚蹙眉,满目歉意。
明泽看一眼仍在用一种看戏的神情看自己的裴归渡,直觉不会是什么好话。
“许公子但说无妨。”
“我并非许济鸿。”
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