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不是呢?每次欢愉时便哭着讨饶,将所有好听的话说了个遍,可一旦结束过后,不是一脚将我踹下榻,便是扬言要将我剁了喂鱼,可真真是个狠心善变的主。”
乔行砚一把将对方正在擦拭的右手收回,不去看对方,只讥讽道:“若是有人能言出必行,我又何至于此。”
裴归渡佯装听不懂,做无辜状:“怎的就不是言出必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上说着心疼担忧,伤了便急忙包扎敷药,可做起来却是将我往死里弄。”乔行砚嘁一声,出言讥讽,“这箭伤刀伤可远不及将军一夜来得可怕,将军还当真是,骁勇善战?乔某佩服,不敢招惹,恐先行一步入了棺椁。”
裴归渡闻言大笑起来,全然不顾对方无声白了他几眼,亦不顾对方无奈站起了身就要擦拭穿衣。
待裴归渡笑完缓过了神,方踉跄着起身替小公子拿挂在衣架上的里衣,他一边带笑一边替小公子更衣,而后者则是一边就着对方的帮忙,一边又羞愤地蹙眉不语。
乔行砚被伺候完穿衣后便径直走向了床榻,不同对方过多言语,他发觉这一年未见,裴将军的脸皮是愈发厚了,倒当真如登徒子一般孟浪不知礼。
乔行砚在榻上躺着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对方先前说的话,怎能突然就想将他带至礼州呢?他想不明白,直至裴归渡沐浴后上榻将他搂在怀里时,他依旧想不明白。
他想了许久要将此事问明白,却在抬头看见对方闭眼之际将话收了回去。折腾了一晚便罢,次日午后还要带兵打仗,乔行砚还是决定不再将此人吵醒,只又往对方怀里钻了些,安然入睡。
次日一早,乔行砚睁开眼之际便见同枕而席之人此刻已然消失不见,只他一人于此营帐中,他环视一圈周围,回忆着昨夜发生的一切,最终只是起身盥漱。
盥漱更衣过后,他又拿起桌上对方备好的木簪将身后的青丝挽起一缕固定着,随后带上面纱,出了营帐。
乔行砚一出营帐瞧见的便是满目的士兵,随即而来的是那群士兵投来的好奇目光。
乔行砚心中暗骂,裴敬淮这个喂鱼的玩意儿,这若是有皇帝的眼线,除了将其杀之根本没有旁的解决方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片刻后,乔行砚无视旁人的打量,随意寻了一个方向走去。他来时是昏迷的,是以对此处全然不了解,只能凭着众人前进的方向随便走走,需先找到文修才行。
乔行砚在路上走着,正见远处有一群士兵对着一个方向端正立着,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