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归渡于小公子喘息间轻声道:“就戴一次,好不好?”
意乱情迷间,乔行砚听不清对方说的究竟是什么,只借着喘息间用气声哼唧。
裴归渡再次将小公子吻得仰起了头,最后又在他额间留下缱绻一吻。
乔行砚方受了伤,是以二人也只吻了片刻便停了下来,裴归渡将榻上的衣裳再次拿起,道:“先前你累了我便没来得及帮你换衣裳,此刻怕是不能再穿着这满是血迹的衣裳了。我安排人打了热水来,你先沐浴一番换上干净的衣裳。”
乔行砚瞥一眼对方手中的青衣,也不知他身处军营,上哪儿找来的这么一身干净衣裳,看样子似乎还是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行砚笑了笑,慵懒开口:“将军伺候我沐浴么?”
裴归渡闻言一怔,随后低头浅笑,道:“好,将军伺候小公子沐浴。”
“明日午后我们便会出兵淮安,届时你只需同文修一起待在军营中静候即可,我安排了人在外守着,你莫要再做旁的事出来让我操心。”裴归渡一边替对方擦拭着身子,一边佯装威胁交代道。
热水没过乔行砚的腰身,他将双臂搭在浴桶边缘,惬意地享受对方此刻所做的一切,揶揄道:“将军这是想软禁我的意思么?”
“小公子严重了。”裴归渡仍是正色,道,“你身上有伤,此刻独自返回靖文军军营我不放心,只待我将淮安的事情处理完,自然会亲自将你送回去。”
“倘若淮安城攻下了,你会回京么?”
裴归渡手中的动作停下来,乔行砚同样察觉到了,是以讥讽道:“原来将军并未有回京的打算,我还以为此次能同你一齐回京呢,原是我妄想了。”
裴归渡沉默许久,最终像下定决心了一般,沉声道:“临舟,我带你回礼州吧。”
乔行砚闻言一怔,诧异地转头看向身后的裴归渡,道:“什么?”
“我带你回礼州,去见我的父亲与母亲。”裴归渡坚定地说道。
“什么?”乔行砚却还是震惊,仿若突然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一般,没太理解对方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次回京都会途经礼州,我们大可在礼州多停留几日,我需同父亲交代一些事情,而在此期间你可同我母亲一起待着。我的母亲人极好,她十分温柔,且喜诗书,定会十分喜欢你,再者……”
“裴敬淮。”乔行砚忽而沉下脸,冷声打断对方的滔滔不绝,看着对方的眼睛质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