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皇帝知晓后便派御史大夫介入核实,长公子得知后同主公一同前去了。”
“户部?”乔行砚仔细回想一番后道,“郭氏,郭绣家的?”
“正是。”
乔行砚讥笑一声,随后起身往屋里走:“郭孝悌自和亲一事后便处处针对我乔氏,无论是朝堂上还是私底下,好像巴不得我乔氏就此灭族一般。”
乔行砚走过小道时折了一支开始冒嫩芽的树枝,冷声道:“无非就是因为他家女替我阿姐去靖央和亲罢了。”
文修道:“自那以后,他们与太子之间的联系似乎也变少了。”
“自然。”乔行砚仿若看戏一般,不以为意道,“皇后与太子保不了他郭氏之女,又不能在朝堂上左右一二,如今安平郡王与九皇子得了势,他户部又怎甘心继续同太子一派,半死不活的。”
“可他若是不与太子一派,又能与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行砚推开房门,木门咯吱作响,他道:“管他与谁,反正不会与我们一道便是。”
乔行砚将狐裘脱下,文修顺势接过,随后又道:“公子明日可要出府?那品香阁又递来了请帖,说是邀您共品新的菜式。”
“不去。”乔行砚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同那人又不熟,我去做甚。”
文修虽知裴归渡与乔行砚二人的关系,但却不知这二人与品香阁老板之间的关系,是以此刻也没将其放在心上,只当是饭馆宴请时常到店的人去品尝新菜式。
可谁知这品香阁还真就是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来来回回递了十几次请帖后仍是被拒,便直接改上门请客了。
文修朝坐在院中饮茶的乔行砚禀报,平日里几乎没有情绪波动的他,此刻语气中难得见了几分不耐:“公子,那人又来了,说是今日见不到您便不离开,今晚要直接睡在我们乔府门前。”
“哦?”乔行砚不以为意道,“试着将他打发了去,若还是不走,便随他吧,纯当白捡一条看门狗。”
几日后,萧津依旧坐在乔府门前,守门的侍卫见了都有些心烦,可那人却还是不死心地日日来,夜夜守。
“兄弟,至于吗?你这即使天天来,小公子不肯见你,你也没法儿啊。”守门的侍卫终究是忍不住抱怨。
“对啊,至于吗天天来,你不烦我都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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