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天花板在摇。
朦胧中听到手机在响,他胡乱地摸了一通,没摸到,等他摇摇晃晃站起来找到它时,屏幕早就黑了。
关牧歌拿着手机胡乱地翻着,打开微信时,不可避免地看到了置顶的对话框,最新消息已经是两周前了。
谭清喆去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他出差了。
“半个月吧。”男人的声音片段隐约在脑海中浮现。
关牧歌掰着手指头数了半个小时,终于算明白,早就过了半个月的期限。
骗子!
他打开置顶的对话框,乱七八糟地输入了几行话,然后将手机扔进了水里,然后开始呵呵傻笑。
谭清喆死了吗,关牧歌恍惚地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红色液体,就像一滩干涸的血液。
他是被冻醒的,水凉了,他从浴缸里爬出来,有些庆幸自己还活着,没沉水里呛死,随意地擦了擦身上的水珠,然后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骗...子,我不跟你,过了,你回来,我们去离婚。”
这是谭清喆落地收到的第一条消息,他接到关牧歌妈妈的电话时正在总部接受新的任命,联系到这段时间关牧歌频繁的异常情况,谭清喆不敢大意,当即卸任回国了。
关牧歌醒来的时候是下午,他感觉身上有些烫,他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不然怎么会看到谭清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瘦了很多,脸色疲惫,眼眶红红的。
“你不是,在出差吗?”关牧歌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体沉的不行,声音也是嘶哑的。
“别起,就这样躺着吧,你发烧了,你先喝水,我去给你做点吃的。”谭清喆的声音也有点哑,看到关牧歌起身,赶忙扶对方倚靠在床头。
“别忙了,你上来,你多久没休息了?”关牧歌接过水杯喝了几口,就递了回去,看谭清喆要走,赶紧拉住对方。
“我还好,这趟是直飞。”谭清喆坐在床边,笑着捏了捏关牧歌的手。
“那最快也要十几个小时,你到现在都没休息吧?上来吧,陪我睡一会儿。”关牧歌拉着谭清喆的手不放。
这次关牧歌很快便睡着了。
一觉醒来是半夜十二点,身上有些冷汗,体温已经凉下来了。
谭清喆还没醒,显然是困极了。关牧歌伸手,在那张日思夜想的脸上轻轻摩挲了一阵。
突然肚子传来一阵抗议的呼喊,关牧歌打算下楼煮碗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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