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是如此,关牧歌还是潇洒地甩上了车门,三步并作两步下了停车坪,一路上他还在想万一遇到妈妈,要怎么撒娇蒙混过关。但以他的经验,他们二人一定早就睡了,根本不会注意到他回来了。
是以当他踏入玄关处,听到卧室传来刺耳的争吵时,竟一时没反应过来,甚至脚还不自觉地往里挪了两步,接着整个人定在了原地。
足足有两分钟,他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都停滞了。
半晌,才将脚拔走,他轻轻拉开还未来得及关上的门,悄悄出去了。
再度驶上高架的时候,他突然想,自己是不是应该进去问问情况,或许还应该劝一劝他们。但过往的26年里,他对于父母吵架这件事记忆完全空白,从他记事起,父母似乎从来都是融洽和睦的,所以他第一反应是回避,这沿袭了他自己对于争执的应激反应,似乎很合理。
已经上高架十分钟了,只会了一次车。今天一天都在高强度的社交活动中,加之现在是深夜,关牧歌感觉眼皮打架的厉害,他放慢了车速,低头揉眼睛。
蓦地,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将关牧歌吓醒了。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脚已经将刹车踩到了底。
他抬头去看,正前方的车道,一辆黑色的大奔正打着双闪,在夜色中显得非常愤怒。
重新回到右侧车道,车速渐渐提到正常,关牧歌感觉非常沮丧,刚才他摇下车窗之前,明显感觉对方非常愤怒,待他摇下车窗冲对方车道歉时,对方居然忍住了怒火,甚至还安慰了他几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样的深夜里,居然还有一个陌生人愿意宽慰犯错的他,虽然对方极可能是看在这张脸的面子上,但关牧歌还是久违的感动了。
车重新停在别墅时,已经三点了,车熄火后,关牧歌的手心还有冷汗未干,他自然地伸手去副驾驶提他的啤酒,结果捞了个空。
他短暂地迷茫了一瞬,然后意识到大概是忘在他家里了。
他叹了口气下了车,进门后先去谭清喆藏酒的酒柜里摸了一瓶红酒,开酒的时候手心有汗,不住地打滑,他一急,加大了力气,只听砰的一声,酒瓶跌在了地上,红色的酒花浸湿了白色的地毯,顺着地板四处流散。
关牧歌一动不动地看着,半晌,哧了一声,径直又取了一瓶,拎去了楼上。
一开始用杯子喝,喝罢觉得不尽兴,就直接拎着瓶子喝。
身体泡在温热的水里,脑子泡在葡萄酒氤氲的香气中,关牧歌眯着眼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