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一对白色的卵球往你花苞上甩,用力地恨不得一起塞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慢适应了这种黑暗,他蒙着眼睛,你不能看见他沉溺的眼神,只感觉他和平时教你修行没有半点区别,正经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
但实际上他正在卖力地夯干着自己的女弟子,那个疯狂进出的地方润滑的东西甚至是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他的喘息很隐忍,也不亲吻你,好像只凭着本能在发泄,并且保持着相同的频率和力度。
你渐渐吃不消了。
和魔尊做就已经消耗了你大部分的体力,而且师父根本不是温柔挂的!
你被迫翻身雌伏在他身下,腰肢被牢牢禁锢不能爬走,他已经全然失去了理智,发了狠地要艹得你汁液飞溅,花苞红肿。
你不能叫,叫声会刺激他更狠,所以只能小声哭,主动迎合他希望他快点结束。
他很满意你的配合,一直只用来喘息的唇终于落在你的肩胛,后背。
然后张开嘴在你身上留下清晰见血的牙印。
你吃痛会收缩,他察觉这一点后咬的更起劲,性器被一朵肉花亲吻吞咽着,是从未体验过的爽快。
你终于忍不住了,努力扭过头去靠近他的耳朵,带着哭腔喊师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溯霜剑尊呼吸一窒,你惨叫起来。
因为他用力捏着你的腰,泄身了。
溯霜剑尊脱力一般朝你压下来,彻底昏死过去。
你骂骂咧咧地瘫在师父怀里休息好久,龇牙咧嘴地拖着他和小师妹回去长空山。
没别的人发现,除了师兄。
除了发现你的人,他还发现了你干的事。
你的衣服毁得差不多,备份不是没有,但你故意只裹着师父清洁后的外袍,把它穿成勉强蔽体的裙子。
这样就会把脖子上的吮痕和手臂上的指印露出来给他看——你尽力地把背叛他的证据都摆在明面上,希望让他主动分手。
不然闹得多难看啊,这么好脾气又体贴贤惠的美人,怎么就眼神不好地看上了你这个不走心的渣女。
出乎意料的是,他以为是你被欺负了。
“师妹,你告诉我,”他焦虑地,极力想要隐忍恐惧和后怕地抚摸着你的嘴角,不知道谁啃的,留了一道小口子,舔上去有点痛,“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是不是……师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这样没错,师父怎么爱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