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自己的寒意被沸腾了,不能帮他缓解分毫。
这里是魔界,他可能会死。
死也没什么所谓,但是小徒弟还在身边,他还记得自己把她变成了一颗蛋。
滑溜溜的,椭圆的,柔软的……?
手心里抓到的触感不对,冰雪一样的男子突然收紧了力气,你惊叫了一声。
眼泪汪汪跟系统告状:“他抓得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我不想听。”
不想听也得听。
你故意开始很大声地叫,不知道系统的幻肢硬不硬,反正你腿心夹着的东西挺硬的。
和流光映雪的师父不一样,它是滚烫的,还一跳一跳。
你赤裸的花苞含着它,被烫的酥酥麻麻的,刚才被喂饱的地方又开始流口水了。
也可能不是口水,是魔尊的那些淡红色粘液,终于还是化出来,把溯霜的性器打湿了。
溯霜失去意识地靠墙坐着,大逆不道的女弟子遮住他的双眼,坐在他的腿上抚摸结实的腰腹肌肉,她的衣裳还在,却不妨碍牵着他的手去揉弄小石子一样挺立的红珠,更不妨碍她玩闹一样地用花穴磨蹭他衣袍下的肉棍。
娇弱又放浪的喘息刺激着他的本能。
她主动往他腰上撞,花苞吐着热水和性器摩擦,只在上面动,陌生的快感席卷了理智。
但这不够。
你把溯霜剑尊当成不会动的按摩磅自娱自乐了一会儿,系统不吭声,你也不知道体外摩擦够不够师父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理说第一次挺经不住刺激的啊?你都快摩擦出火花来了他怎么还不好?
正打算休息一会再说。
一直昏迷的师父突然单手掐住了你的腰,他反客为主地把你压到地上,你跌进一双柔软的翅膀。
真的,翅膀。
师父的后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两对翅膀,你垫了一双,还有一双展开在头顶,妈呀,根本看不见一点光。
这翅膀真大啊,师父藏得可真深。
事实上,他翅膀藏得深,性器也能深。
你被掰着腿猛地入了,师父的呼吸粗重,捞着你的双腿一刻不停地开始撞击,你让他慢点的声音都被撞得发抖。
“你……嗯慢、慢……”
他没有去扯蒙眼的布,双手——为什么这个男人有翅膀还有手!总之用来做风雅事的手掐摁着你的腰,另一只在摩挲你的大腿。
腿上的蛇环显然也受到了他的青睐,他提着蛇环要你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