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腿,累的不行,“做完了吗?我想回去睡觉。”
现在这个地方就是白天的密室,不过那幅画没了,墙上挂满空白的画卷,多了一套桌椅,还有身下这张大床。
乌沙尔这个混账东西发了疯,将她绑来这里,自己衣服脱了却留着她的,不过衣领大开,被啃得水淋淋红肿的乳露在外面,裙子堆上去,露出穴给他插。
没有一点端庄样子。
“我忘了处理了,不是还喜欢她。”乌沙尔突然解释。
沈珍“哦”了一声,然后说:“其实,你可以叫我自己来,不用绑着我。”
乌沙尔凑近了,性器顶到底,他颓废英俊的脸贴着她,感受她不稳的呼吸,握着细腰开始挺动,绵绵的饱胀摩擦:“不会的,就像当初,我要是不绑着你,你不会嫁给我。”
沈珍吐息乱了,心说你也知道啊。
乌沙尔突然恶狠狠地撞她,好像听见了她的腹诽,不知道撞到哪里,竟然剧痛无比,沈珍大叫一声,乌沙尔顿了一下,突然含着沈珍的耳朵继续撞刚才的地方,又重又狠,奇异的痛渐渐漫来了痒,沈珍泪流满面,双腿却被掰着,他仍然饱满的卵球“啪啪“地撞她臀尖。
他疯了一样,用力抓了一把沈珍的前胸,从床边摸来一支毛笔,沾了他们交合之处的液体,在她肚皮和乳根上流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娇娇,在这里刺上我的名字好不好?”
乌沙尔痴迷地盯着她,毛笔向下,点在她吞他的地方,性器抽动两下,突然笑了:“不然在这里写也行。”
好不容易抓到喘气的机会,沈珍歇息,听到他发疯也有力气骂了:“你有病!”
乌沙尔抬眼看她,把自己的肉棍抽出来,不轻不重地在花户上怼了几下,沈珍惊喘几声。
他将手指塞进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小口,恶劣地揉,插,“我就是有病,娇娇,你才知道吗?”
毛笔的笔头粗糙,毛扎扎的,就这么在花核上刮滑,小穴里的浊液被他抠出来,渐渐渗出来的就是透明的液体,沈珍开始扭动,腿根痉挛:“你拿开!不许这么、这么弄我、不许……”
乌沙尔的性器对着她的小穴,都渴望极了对方的抚慰,但他偏偏不进来,他看着她:“娇娇,你说爱我,我就不弄了。”
沈珍才不说,乌沙尔眸色渐深,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一个小水囊,仰头灌了一口,掐着沈珍的下巴喂了进去。
热意从小腹升腾,毛笔仍在骚动她,沈珍受不住了,泪眼朦胧地求乌沙尔插插她。
她主动含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