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听不见,又怕她听见了装作听不见。
第二天醒来,乌沙尔被踢下床,沈珍一动,那处就往外挤湿乎乎的粘液,她揪着乌沙尔的头发被抱去洗澡,不得不借他的手进去将东西导出来。
乌沙尔计谋得逞,早上起来又吃一顿香喷喷的肉。
在浴池里做自己的宝贝娇娇,他可想了好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饭后乌沙尔出了门,沈珍身子疲懒,就花架下晒太阳,王宫里传了信让找找乌沙尔没带走的奏折。
书房重地,沈珍便自己去找,心里骂乌沙尔是个不靠谱的,自己的东西自己不拿。
乌沙尔是个五大三粗的人,仅有的缜密心思都用在打仗和睡她身上了,书房从不整理,沈珍面对乱七八糟的书册手稿头大。
最后奏折没找到,找到一间密室,里面挂着一副女子画像,看着像个西栖人,不过因为画得不太好,有些失真,沈珍没看出来这少女就是端庄的王后。
她掀开画像,确定了那后面也没藏奏折,又慢腾腾挪出去了。
出去正碰见推门进来的乌沙尔。
毫不夸张地说,沈珍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脸上的情绪是一片空白。
想很多的样子。
沈珍腰还酸痛,她扶着腰道:“你回来了就自己找吧,我实在不适,就先回去了。”
乌沙尔问:“找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珍觉得他明知故问:“你的奏折,你不是忘了带吗?”
乌沙尔不说话了。
沈珍从密室出来,她一定看到了,可是她一点也不生气。
此时被王后再次算计的愤怒都抵不过不被沈珍在乎的悲伤。
沈珍回去歇了一下午,总算感觉好些了,吃过饭,她正要回房休息,被一条麻袋从头到脚兜住带走。
可能是麻袋里都有迷药吧,总之沈珍昏过去了。
等她再睁眼,乌沙尔近在咫尺,眼睛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腿间熟悉的涨意,是他把自己的肉棍捅进去了,也不知趁着她昏迷自己做了多久。
“嘶……”沈珍欲动,却发现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柔软布条绑住了,锁在床柱子上,不能动弹。
“你醒了。”乌沙尔提着她两条腿,慢慢地抽出来,留一个龟头在穴口,再慢慢塞进去,带出来许多白浊,看起来是已经泄过,现在是慢慢享受的时间。
如此反复,倒是沈珍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干什么……”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