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这场仗。”
益州节度使连连点头,对江箐珂的话表示认同。
“确实,这仗能不打,最好是别打。”
“你们西延来的兵将尚未适应这里的气候,今日便有许多人热得中了暑,倒下了一大半。”
“李千户同本官虽然已命人熬了解暑的汤药送过去,可这水土不服之症,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事。”
益州节度使忧心忡忡。
“这若是打起来,恐有不利啊。”
江箐珂用力点头。
“节度使大人说得对,所以,明日我还得去同那独眼王再谈谈。”
回到暂住的屋中,喜晴立刻关起门窗来。
江箐珂瞥见,不解道:“大热天的,关什么门窗,想热死你主子我啊。”
喜晴紧步走到江箐珂身前,指向她侧颈的那块梅红。
“小姐这里是怎么弄的?”
“据奴婢的经验来看,以前都是小姐跟那位同房后才会有的。”
江箐珂捂着那处,不免恼火。
明明警告过李玄尧,让他下口轻一些,别留痕迹。
结果还是……
明天必须得咬回来。
江箐珂冲喜晴勾了勾手指头。
喜晴凑近。
江箐珂捂着嘴小声同她将事情说了一遍。
次日。
寻了个借口,江箐珂带着喜晴一起出了城门。
城门外,百丈远处,那辆纱幔飘飘的马车也早已候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