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步子。
见到江箐珂带着那十几名重骑军回到城中,两人悬着的心这才回落正位。
喜晴紧步迎上前来,从头到脚把江箐珂打量了一遍。
见她身上并无任何受伤的痕迹,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听敌军派人过来送信,说要留小姐在那里用什么酒宴,奴婢和李千户便总觉得不对劲。”
“见小姐迟迟不归,正想着要不要带兵杀过去呢,好在小姐是平安回来了。”
江箐珂拍了拍喜晴的头,好声安慰她。
“有什么好担心的,要是真有事,早就放信号弹了。”
眉目舒展,喜晴神色总算是放松了下来。
可刚刚翘起的唇角不知为何,又马上落了回去。
她拧着眉头,凑到江箐珂的身边,对着她嗅来嗅去的。
“小姐。”
“您身上的香气,怎么变了?”
喜晴又闻了闻,语气肯定道:“不对,是多了点别的味儿。”
江箐珂不自在地耸了下肩头,向旁侧挪了一步,躲开了喜晴。
当着李朝三和益州节度使等人的面儿,她也不好说她刚刚跟敌军头头私通回来吧。
于是江箐珂张口就编了个理由搪塞。
“那林子里都是虫蚁,敌军的营帐里自是点了驱虫的熏香。”
“人坐在里面久了,身上难免会沾染上味道。”
说辞合情合理,喜晴自是不疑有他。
可待喜晴瞄到江箐珂侧颈上的梅红时,一双杏眼又眯了起来。
她偏头看着别处,自己寻思去了。
“谈得如何?”
恰逢益州节度使上前,一脸急切地问她。
“那独眼王提了什么条件?”
尽管有些心虚,可江箐珂还是愁色满面地摇了摇头。
“还没谈好,明天还得继续去谈。”
李朝三讶然。
“还得去谈?”
“那今天小姐去了这么久,酒宴都吃过了,谈什么了?”
江箐珂佯作愠怒之状。
“对方提的条件太过分,就算上奏到朝廷,也得被批回,我便没答应。”
“我让他好好想想,明天再继续谈。”
李朝三愤愤然道:“那鳖孙定是见小姐是个女子,便想狮子大开口,不如明日我替小姐去谈。”
江箐珂立即摇头,说起话来有模有样的。
“不可。”
“今日与那独眼王接触下来,发现此人性情阴晴不定,难以捉摸。”
“若贸然换人,搞不好会惹怒他,势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