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荒诞如斯。
府门前,不出所料,江箐瑶正打着伞守在那里。
瞧见江箐珂和江止回来,便打着伞跑过来,难得殷勤地给江箐珂举着伞。
“阿姐,白隐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皇上和太后因为他是姐夫的人,便要降罪于他?”
江箐珂纠结了一瞬,最后还是点头认了。
江止见状,便在旁边安慰江箐瑶。
“二妹也别担心,阿兄看那皇上和太后也不像是不好说的人。”
“老子能带着重骑军平安回到西延,靠的就是骨头软,会说话。”
“只要白隐识时务,会说点溜须拍马的话,定能化险为夷。”
江箐瑶听后,眉眼舒展了不少。
她频频点头认同的江止的话,但也是在安慰着自己。
“对,阿兄说得有道理。”
“白隐他当年可是探花郎呢,凭他那一身学识,定能讨皇上和太后的欢心。”
“到时,只要他辞官,便可以回来接我,一起去他老家了。”
收敛低落的情绪,江箐珂又端起那一不服二不忿的架势,故意同江箐瑶斗嘴。
“行了,知道你嫁的夫君了不起。”
“不就是个探花郎吗,天天挂嘴边,很怕别人不知道。”
“说不定人家这次回去,凭着那张好皮囊,被蔺太后看上,收到宫里当面首了呢。”
“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谁还想着回来接你。”
“醒醒吧,不然到时有你哭的。”
气完人,江箐珂就拉着江止朝府门走。
江箐瑶听了很是恼火。
她跟个愤怒的小鸟似的,跟在两人身后叽叽喳喳。
“江箐珂,你能不能有点口德?”
“你就是嫉妒我。”
“嫉妒我嫁得比你好,嫉妒我和白隐恩爱。”
“所以才故意拿难听的话来气我。”
江箐珂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劲劲儿地呛着声。
“哎呦,对哦,我嫉妒。”
“嫉妒得不行不行的了。”
“你要是这么想高兴,那你就这么想。”
本以为江箐瑶会再跟她吵几句的,可走了几步都没听到身后有动静。
江止察觉异常,最先回过头去。
却见江箐瑶不知何时倒在了地上。
“艹,被气晕了?”江止惊得爆了脏口。
江箐珂跟着江止紧忙跑过去,将人扛回房间,并找来了大夫。
大夫诊过脉后,一出门就笑吟吟地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