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看错的先不说。你把我裹成这样,我都快喘不过来气了!”沈清棠气呼呼的继续抗议。
她更想说的是走路困难,但她也很清楚,说出来,季宴时不会让她少穿外套只会抱着她走。
裹成一只粽子已经够让人笑话的了,再成为被季宴时抱着的粽子,沈清棠丢不起那个人。
连秋霜那种近乎面瘫的冷脸都在笑她,可见多夸张。
季宴时犹豫了下,只把沈清棠脸上的口罩稍微往下拉了一点儿,柔声劝道:“你大病初愈吹冷风容易重感冒。
重感冒可比之前高烧还要难受,痊愈的也更慢。”
沈清棠被吓到,放弃抗议。
被人笑不疼不痒,反复发烧难受的是自己。
沈清棠和季宴时到官署时,两国使臣已经谈的差不多。
主要今日议题比较特殊,议的是和亲公主。
双方都承认和亲公主的地位,愿意和亲公主加入谈判。
当然,和亲公主只有建议权没有决定权。
毕竟,花瓶的作用只是摆设。
前提是沈清丹的容貌得配得上花瓶,否则就只能是个瓷瓶。
和亲公主是大乾的公主,又是北蛮的王妃,被单独安置在一个院子里。
中午接风宴则设在和谈官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