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声拒绝,“会被褚忌发现的,我不喝。”
“怕他做什么,给你多放点气泡水,保证没有酒味。” 弛焱说着,已经招呼调酒师了。
一听保证没有酒味,张即知点了点头。
随后还是犯怂,叮嘱弛焱,“喝完没有酒味,别骗我。”
“骗你做什么,保证没有。”
弛焱也没骗他,就是很低的度数,一喝一股子橙香,一点酒气都没有。
然后他喝完还要。
弛焱轻笑一声,正要去点。
陈序出声阻拦,“你看不出他已经喝上头了?还去点,你是没挨过打是吧?”
“嘁,这酒放小孩桌上都不会醉,撑死算气泡水,孩子爱喝,让他喝点咋了。”弛焱又点了一杯。
还告诉张即知这是最后一杯,喝完就没了。
张即知连连点头,喝的小心翼翼,他得好好品品。
结果越品越上头。
陈序提酒与弛焱碰了一杯,“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没轻没重。”
陈序说着余光还看了一眼关山泽,这位更乖,喝完就懵懵的,但一直坚持守着。
清脆的碰杯声落下,弛焱脸色收敛几分,“若是想说之前的事,我可以认真的跟你道一次歉,骂你是我不对,但是那些人说了什么,你可能不知道,我......”
“我都知道。”
陈序打断,灯光下他的神情,显得有几分阴郁,“当年我全部都听到了。”
弛焱猛喝了一口酒,“你既然知道,那就更不应该闹那么僵。”
明明是好哥们,搞的六年都跟仇人一样。
“我为什么要走,你不清楚吗?”陈序反问他。
他们俩因为从小走的太近,已经不止一次这般被人调侃了。
弛焱每次都义正言辞的说,他是个直男,绝对不会喜欢男人。
“我清楚什么?”弛焱喝完了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弛焱,我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傻子,你口口声声说什么自己绝对不会喜欢男人,那你告诉我,他是谁?”陈序压着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陈序中的他,是关山泽。
那小子坐在沙发的角落,戴着毛茸茸的帽子,单手托着下巴,已经半瞌上了眼,他早就困了,却还是不愿意走。
就怕陈序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突然被点透,弛焱反应很大,差点打翻了手里的酒杯,嘴上还反驳,“你胡说什么,他只是我弟弟。”
“好,那你发誓,你绝对不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