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推开了玻璃门往客厅走,扶住了张即知的所有不安。
对方小声询问,“你和弛家奶奶在聊什么?”
“没什么,她看出我是鬼了,怕我会害你。”褚忌淡笑着凑近他,“我怎么会害你,我爱你还来不及呢。”
凑的太近了,每次说话都故意在耳边。
张即知敏感的耳朵又红了,“好了,不许再说了。”
玻璃窗外,谢云凤又点燃了一支烟,解除封印还有个副作用,对他们……应该影响不大。
一起吃了个晚餐,奶奶早早就休息去了,说与年轻人玩不到一块去。
弛焱想到镇子上有个静吧,可以过去坐坐。
关山泽本来不想跟着去,但想到陈序也去,他还是跟着去吧。
吵,吵的脑袋昏沉。
褚忌不让张即知喝酒,他只能坐在一旁听他们聊天讲话。
舒缓的民谣音乐结束,张即知的手摸索着,摸到了酒瓶,酒过三巡,大家都差不多微醺了。
他要偷偷喝一口,一口应该没事。
一只大手攀附其上,“小知,你又不乖,干嘛呢?”
张即知缩回手,小声道了句,“摸错了。”
“别想着喝酒,你自己什么酒量心里清楚。”褚忌刚要说什么,酒吧的灯暗淡了一瞬,他听到了四周的祈祷的声音。
血顺着手指往下滴,一滴,一滴......
祈祷的声音穿透了嘈杂的环境,能听到女人的祈求的话,‘若世界真有神明,我求了这么久,为什么不能帮我?’
‘神啊,难道我就该死在这大雪之中,一生就此结束了吗?’
褚忌眸色望向外面的夜色,随后起身,弯腰在张即知耳边报备一下,“我出去一趟,你老实待着,别和他们喝酒,等会儿回来我会检查的。”
张即知微微侧目,“好,我等你回来。”
褚忌捞起一旁的外套,往外走。
“褚忌,你是不是逃酒呢?该你喝了,你跑什么?”弛焱脸上已经爬上红晕,他酒量还不错,但是这会儿下肚太多。
但脑子还算清醒。
褚忌回头看了一眼,敷衍道,“出去一趟,回来喝。”
静吧的门被关上了,也隔绝了外面的冷风。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关山泽已经在一旁撑着脸昏昏欲睡。
弛焱见褚忌走了,立即换了座位,“小知,要喝一杯吗?我让人给你特调一杯度数低的。”
张即知想起上次喝的红酒,甜甜的。
但是......
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