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景象戳破。
温羽凡没多迟疑,便要推门而入。
他指尖只是轻轻搭在门沿上,微微发力,门便应声而开。
门轴转动时没有预想中的滞涩,只发出一声极轻的“吱呀”,像被寒风扯动的绸缎,在寂静的庭院里格外突兀。
这声响落在温羽凡耳中,却比任何警报都刺耳——越是平顺,越透着反常,仿佛这扇门早已在“等待”有人推开。
门刚裂开一道缝,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便汹涌而出。
不是新鲜血液那种带着暖意的腥甜,而是混杂着尘土、布料纤维与凝固血痂的复杂气味,像一堵无形的墙,狠狠撞在温羽凡的面门上。
他戴着睚眦面具,合金边缘贴合皮肤,却挡不住这股气味顺着呼吸钻进鼻腔,带着铁锈般的涩意,激得他喉头微微发紧。
这气味太浓了,浓到仿佛整个屋子都被泡在血里,连空气都成了黏稠的血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