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要给我惊喜?”
谢歧拉着沈沅珠往屋中走,准备临行前好好跟自家娘子温存一番。
听见这话,他忍不住嘀咕一声。
“谁还要给你惊喜了?”
“元公公。”
沈沅珠闻言,眸子一转:“那说不得我跟公公给你的惊喜,是一……是差不多的。”
谢歧直摇头:“我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你二人的惊喜是一样的。”
谢歧把人扑在拔步床上,腻歪着贴在沈沅珠身上。
沈沅珠推搡着他:“你起来,我去给你收拾行囊,出门这样久,需准备很多东西……”
“不用,公公说我与他一道,哪里需要备什么。”
谢歧抬头,眸子晶亮,说出口的话却是小心翼翼:“不然,你与我一起吧?”
“说什么傻话?”
她笑弯了眼:“若你自己,我二人一起还好些,你与元公公同行,我一起不方便。
“且……真的不会太久,你就能见到我了。”
“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
“你总是骗我、哄我。”
谢歧眼中光芒淡了下来:“沅珠……”
“嗯?”
“一月后我归家,你还会在家中等我的对吧?”
她应当不会和母亲一样,悄无声息给他丢在这个院子,任由他自生自灭的吧?
与谢歧相处久了,即便他不说,沈沅珠也懂他心中所想。
只因谢歧在她面前,也实在没什么旁的心思。
她道:“自然,我会一直在家等你。”
“嗯。”
他委委屈屈哼了一声,随后万般不舍地:“我要走了,去公公那。”
“去吧。”
见他耷拉着眉眼,沈沅珠温柔安抚:“不会很久,我们就能相聚了。”
“嗯……”
谢歧带着卫虎离开家不久,罗青就送了织染署的帖子来,让他们几个东家于三日后出发。
沈沅珠看着,对罗氏道:“奶娘,这几日辛苦你了,打点咱们一行的行李。”
“知晓了。”
沈沅珠又道:“把谢歧的东西也一并带上。”
罗氏点头,欢天喜地收拾行囊去了……
而沈砚淮那边得到通知后,也去了自家铺中。
穆随云正在绣房琢磨绞缬法。
此次的冰撕纹,就是她改良了沈砚淮手中搜罗来的染方,将绞缬法运用到了极致,才让冰撕纹呈现出如此柔润而自然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