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于商贾,实乃明珠暗投!本王若举荐你入仕,为朝廷效力,你可愿?”
“当官?!”江云心中警铃大作。他深知自己有几斤几两,后世见识在朝堂老狐狸面前,恐怕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进去就是个被生吞活剥的下场!
可权力……又是他目前最渴求的护身符!他心思急转,脸上堆起惶恐又无奈的笑。
“王爷厚爱,小子感激涕零!只是……小子不过一介赘婿,身份微贱,自古可有赘婿为官的先例?”
“况且,小子读书向来随性,只拣喜欢的杂书闲看,于正经四书五经,实在……一窍不通!若真入了仕,岂非尸位素餐,贻笑大方?”
“哼!”赵王轻哼一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本王举荐之人,谁敢妄议身份?至于学问……”
“本王看重的,是你这能造雪盐、能写奇文、能做‘计划书’的实学之才!那些酸腐经义,不知也罢!”
江云心头一热,但旋即冷静下来,这官场浑水,他真不敢趟。
他心念电转,试探着抛出一个更实际的问题:“王爷,小子不敢奢望官位。只是……经此前知府构陷一事,小子深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不知……可有那不用身陷朝堂漩涡,却能得些依仗,令地方宵小不敢轻易欺凌的门路?”
“你是说……爵位?”赵王一语道破,随即摇头,“此路更难。我朝爵位,非军功不可轻授!你献精盐秘法,功莫大焉,然尚不足以封爵。”
“军功……”江云的心沉了下去。上阵杀敌?他看看自己这细胳膊细腿,穿越以来虽努力调养,但距离孔武有力还差得远。
王世文在一旁插嘴,毫不留情:“太白兄这身板,怕是连军中制式的甲胄都扛不动,上战场?别开玩笑了!”
江云苦笑,心中飞速盘算: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立“军功”了?
赵王端起酒杯,看似随意,目光却深邃起来:“不过……小友献上的这制盐之法,确是为朝廷解了燃眉之急。”赵王示意,屏退其他人。
“朝廷有意对北荒用兵,奈何承平日久,军备松弛,战力几何,实难预料。更紧要的是……”
他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凝重:“这些年,户部看着进项不少,然各地灾荒、河工、边饷,哪一样不是吞金巨兽?”
“国库……早已捉襟见肘!骤然要支应一场大战,这钱粮,从何而来?所以朝廷才对这制盐之法如此重视!”
江云对大昌朝的商业繁荣有所了解,正暗自疑惑为何如此富庶还缺钱,听到赵王这近乎交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