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所有重量级的医生纷纷聚集在手术室里。
手术室外,灯光惨白得近乎刺眼,走廊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寂静,仿佛时间都被这紧张的氛围凝固。众人或坐或站,却没有一个人能静下心来。
沈清棠则站在离手术室最近的地方,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这样就能离手术台上的女儿更近一些。
她的眼睛红肿,泪水止不住地流,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洇湿了一小片地面。
一旁的沈老爷子,额头上刻满了深深的皱纹,每一道纹路都写满了焦虑与担忧。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手术室门,嘴唇微微颤抖。
所有人让他回去,害怕年纪大了承受不住。可他不愿。
江清辞他们,纷纷站在一旁,双手紧紧握住,眼睛紧紧的盯着手术们。双眼通红的他们,这一刻只是一个希望妹妹平安无事的哥哥。
离手术室最近的,还有一个人。
池砚舟身体靠着墙壁缓缓滑落,最终无力地跪坐在地上,目光空洞而呆滞,直勾勾地盯着手术室的门,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无助,仿佛在门后能找到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光。
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顺着脸颊肆意流淌。
身后零零散散的跟着乔闻璟、乔清石,还有季晏川、季景川他们。乔清石两侧的指尖泛白。
他一动不动的盯着手术室。向来内敛情绪不外露的他,此刻眼底全是不安、祈求。
双手因为用力,鲜艳的红色从他的手掌里冒出,滴在地上晕染开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漫长的等待让所有人的心全都提起,生怕下一秒,推开门的,是……
从晚上等到了半夜凌晨,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
所有人上前,目光紧紧的盯着医生。
医生摘掉口罩,“病人目前陷入昏迷,我们已经尽力了。”这是他们所能做出的最大的努力。
那一杯酒灌入,再加上受到惊吓,对于心脏病人来说,这是大忌、
“那…我的女儿她还能醒过来吗?”江父颤抖的问出这句话。
医生实话实说:“如果三天内患者可以苏醒,那么她算是度过了危险期。”如果没有挺过去,那么。
沈清棠听到后,像是接受不了打击,踉跄的退后几步。
江清辞过去,扶住母亲。
“病人我们随后会移到重症监护室。”说完,医生又重新戴上口罩进去了。
江穗岁被移到了监护室里面,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小脸苍白的过分,一双眼睛紧紧的闭着。
隔着玻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