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还看见有对老夫妻在游行队伍里遛他们的贵妇犬。”
燕度说那也不能掉以轻心,如果花祈夏想遛狗的话,他可以下次把脾气大带来。
花祈夏被他“驴唇不对马嘴”的胡诌整笑了。
徒手攀爬骑士岩的人,也会为了这些“小事”胆战心惊。
“对了。”
燕度那边响起货轮冗长的汽笛音,他不得不提高了音量,反复叮嘱:“苞苞,新闻上说那些抗议者现在把82号社区当大本营,这几天就不要去那边了。”
花祈夏将香水和葡萄酒放到鞋柜上,没有反驳,因为这正是她心里所想的:“我知道,新闻上说冲突可能会升级,不过,82号社区离我们很远,brittany说不会影响到我们这里。”
燕度又不嫌累地说了许多。
接着他开始在电话里给她描述摩尔曼斯海港的极光和海鱼。
可是也渐渐通读了不少文学作品的男人,似乎也懂得了一些叙事技巧——
他故意没有描述具体的风景,只说自己在码头就能看见北极圈的村居,心思叵测地勾起花祈夏的兴趣,然后在对方微滞的呼吸里忽然问:
“苞苞,我们一起去看勃朗峰吧,好不好?”
花祈夏举着手机看向墙上的日历,第四个月即将到来,这一回,她依然没有说“好”。
……
连日的雨水加上罢工,地铁停运。
花祈夏在雨中好不容易打到了出租车,才发现出租车里加装了防护栏,她思索一瞬,打开后排的车门坐了进去。
司机看起来像是一位曾经辉煌晚年落魄的老绅士,固执的不肯用英语交流,这里的老人大多都有类似的习惯。
于是花祈夏终于,第一次用上了她“千疮百孔”的法语。
她照着手机词典磕磕绊绊——
“je veux……allerà la commune……呃……quatre-vingt-douze.”
“quatre-vingt-deux?”
“oui!”
花祈夏见他听得懂,连忙点点头,又看了一眼请柬确认:“quatre-vingt-douze.”
她松了一口气靠回座位上,因为司机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并发动了车子。
【已经签合同了,顺利的话马上就能回去……这里的阿拉斯加雪橇犬确实厉害,听说合作方昨晚灌了几瓶伏特加,那几只狗直接把他们拉到了雪窝里……】
【好玩吧?……苞,你说脑子里灌了多少大米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