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压着，那些所谓的体面和避讳，在同根同源的亲近面前，倒显得多余了。
“下次他再动手，你就往这儿跑。”孙悟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水帘洞别的没有，护着个猴子的本事还是有的。”
李悟清抬眼，撞进对方亮晶晶的眸子里，那里面映着洞顶的微光，也映着自己的影子。他忽然笑了，拿起旁边的干布巾，也往孙悟空身上擦去：“那你也别总硬撑着，真打不过的时候，我也能帮你挡两下。”
孙悟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逗笑了，任由他在自己胳膊上胡乱擦着：“就你这小身板？还是先把自己养壮点再说吧。”
石床边的水汽渐渐散去，阳光从洞口斜斜地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布巾摩擦的声音混着偶尔的笑声，在安静的水帘洞里轻轻回荡，像一首只有他们能听懂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