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示灯一层层下降。
18、17、16...马嘉祺从来不会这样,再忙也会在分开时吻她的额头,会固执地等她先挂电话。
现在他却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敢。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助理发来的会议提醒。
许一安深吸一口气
许一安如果马嘉祺需要空间,她会给。
但心底有个声音在问:
许一安到底是工作需要他,还是他需要离开我?
接下来的日子像被按了快进键。
许一安把自己埋进成堆的企划书里,亲自跑三个工地视察,连午餐都在会议室解决。
员工们私下议论许总最近像变了个人,只有深夜的办公室知道真相——当她终于合上最后一份文件,整个人会突然静止,盯着手机屏幕上前几天发给马嘉祺的「记得吃饭」发呆。
那条消息至今未读。
晚的加班格外漫长,许一安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握着已经冷掉的咖啡。
今天财务部交来的报表有问题,她本可以打电话问马嘉祺建议——以前遇到难题他总是第一个出现。
手指悬在通讯录上方许久,最终锁上了屏幕,她想起他说"给我两周"时躲闪的眼神,像被困住的野兽。
许一安也许...他需要的正是她不再打扰。
咖啡杯突然倾斜,褐色的液体溅在白色西装套裙上。
许一安手忙脚乱地去擦,却越擦越脏,就像她试图整理好的心情。
许一安马嘉祺,你真的好讨厌……
同一时刻,马嘉祺站在对面大厦里
工具人许总这几天都是凌晨才走。
保镖小声汇报
工具人今天见了城东的承包商,午饭只吃了半份沙拉。
马嘉祺的拳头砸在墙上,关节立刻泛红。
马嘉祺沈青的人还在盯她?
工具人撤了一半,但许总助理小林每天都会汇报行程。
马嘉祺眼神骤冷。
他早该想到,沈青不会只满足于监视。
日历又撕去十五页,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