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就立刻摆起谱来了!?在延绥时那不快的回忆,立刻就涌上了锡尔洪心头,那种虽然身居劣势,但却始终不屈不挠地想着法子钳制他、拿捏他,和他作对的刁钻,又一次触怒了锡尔洪,有那么一会儿,他几乎就想下令剥光她的衣服,让她在寒冷的秋夜中冻死,但老妈妈的话又一次浮上了心头:狡诈的科尔沁姐姐,在金帐中把此事大为宣扬,她要的不是探亲的机会,而是要拿捏他啊……好啊,姐妹都是一个样!都是狡诈恶毒,善于和人作对,让人恨得牙关痒痒,却又使不上力!
锡尔洪把银杯摔在地上,恨不得一把将桌子都掀翻,他喘着粗气平复了好一会儿,在心底不断地告诉自己:快了,妹妹不说,姐姐的死期就快到了,城外的必然不是买活军,而是其余部落的联军,恐怕是见到察罕浩特抢了一把,也感到眼馋,过来包抄分肥的。科尔沁的鞑靼部落,胆小如鼠,只会挖矿,不在联军里,她一个完全没有作战经验的鞑靼女人,被抓获后,找不到靠山,会死得比什么都更凄惨……
虽然这样的结局几乎是完全注定的,但毕竟,那不是发生在锡尔洪的眼皮子底下,这样的想象,并不能完全让他解气,反而更令他泛起了一丝隐忧:科尔沁的女人如此狡猾,会不会……会不会又让她利用了自己的唇舌,打入了联军内部,魅惑了新的男人,反而又让她逃脱了死亡,得意起来了呢?
……不行!
这样的话,他心火难消!
强烈的情绪,席卷心间,几乎让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锡尔洪急中生智,思绪反而前所未有的清晰:把瓶子献给大汗,让大汗看管,随后再设法将她暗害复仇,这样她就是死在大汗手里,不完全是他的责任。有大汗在前,谁还记得他?
这个女人的死,已有计划,至于她姐姐呢?不能给她开口的机会,这是条有心机的狗,别看不如她妹妹爱叫,但咬人却很疼……对!不能给丁点儿机会!
锡尔洪像是得到了什么命令似的,翻身就出了营帐,来到自己的马厩边上,点了点马鞍旁边两个挂袋里的干粮食水,“把马套上!憋闷死了!我出去溜达一会!”
对于察罕浩特的将领来说,不打仗的时候,出外游猎,几日不归是家常便饭,就算城里气氛紧绷,一天不出去跑跑马,身上也是难受。大家对于这样的事儿,都是习以为常,马夫很快就为锡尔洪套好了马,锡尔洪骑上马,没有直奔城外,而是绕了个圈子,来到城门远处的一个小鼓包上,远远地眺望着城门处的动静。
见到城门中有一骑缓缓而出,掏出千里眼一看,正是换了一身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