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激?”
“此外,我建议对土著占人展开扫盲活动,发展汉语教育,这里大多数土人——甚至不该叫他们占人——对于自己的民族身份都毫无认可,他们只是生活在占城港附近,便自然地成为占人。他们既不知道自己的血缘从哪里来,也没有成型的文化,在村寨中流传的神话主要局限在统治家族之中,但是对指导生活没有太大的意义,这些居于内陆的土人过着相当原始的生活。”
“既然如此,他们会非常自然地被转变为华夏人,华夏人教他们说汉语,认汉字,教他们种田,并且教导他们种种规矩,只需要十余年便可以完成转变,他们会认为自己是华夏人,自己所居住的地方是华夏的领土。当一个人年纪还小的时候,他接受到的教育,对他来说就是世界的真理,至少在我看来是如此的。”
“有一点是很有力的证明,那就是在下南洋的船队中,年纪小的水手,那些十一二岁还是文盲,在买活军手里得到了教育,看着报纸长大的新水手们,他们明显要更服从管理,而且对于杨梅疮的畏惧心要比老水手严重得多,那个南洋驸马庄长寿,甚至因为被绑架而得了‘疑病症’,总怀疑自己染上了杨梅疮,现在把自己封闭起来,甚至不敢和别人靠近,害怕因为一个眼神接触就把自己身上可能有的苍白螺旋体给过到了对方身上……笑死人了!张采风使文笔可以啊!”
“对于上层来说,转化自然就没那么容易了,但上层不是需要考虑的重点,买活军依靠的从来都不是权贵,而是劳苦的百姓们,只要土人们能够支持我们,那么,开拓工作的胜利就是一种必然。”
“我唯独的疑问就是,土人们是否愿意摆脱现在原始的生活,进入到文明之中,虽然在我们看来,他们的生活艰苦而悲惨,但痛苦源于要求无法被满足,而要求是否又是被文明培养出来的呢?”
“譬如说,我们都觉得成年人只能活二十岁、三十岁是一件惨事,但真正身处其中的土人,会否认为这是生命自然的轮回,他们到底有没有被教化的需求?这是目前无法得到答案的问题,因为并没有会说汉话的土人翻译,而本地的华人通译非常看不起内陆的土人们,他们所熟悉的占人城民,倒是和华夏人没有太多的不同,也渴望长寿、富裕、饱足和安定。”
“只能说,希望可以被教化的土人百姓占据大多数,否则,他们对于我们的工作也会是很大的妨碍,但不论如何,在占城附近,没有什么能阻止买活军的势力,他们的武力几乎不值一提——占人打不过安南人,安南人要靠弗朗机人和红毛番的势力互相争斗,而弗